“你好你好,我是隔壁镇打扮厂的老板,直接叫我一声老袁便能够了,前次你不是去我们那儿拉了一车布头嘛。”
“诶来了!”徐爱云在二楼偷个小懒,就有人来找了。擦了把手就吃紧忙忙下楼去了。
这一天下午,肖晓潇按例从008的小数据库翻出了天线宝宝,直接让体系动了点手脚在电视上播放,小安然看的哇哇直笑,两只嫩生生的小手打着拍子。
也对,肖晓潇思考着,遵循张国军的本性,今后欠了钱说不定还返来如何着呢。因而,肖晓潇就操纵着旁人看不到她的上风,去张国军家里看差了几番。也是可贵,老婆说不上如花似玉但是芳华可儿还是够得上的,再加上有了个独苗苗的宝贝儿子,张国军在和徐爱云仳离以后的一段时候都没有出去浪荡。肖晓潇估摸着对现任老婆的新奇劲畴昔了,旧弊端就该犯了。
一大车的布料,人家厂子直接用了拖沓机帮手送返来了,徐爱云就坐在前面车斗的布料上面。内里有人在,肖晓潇也不便帮手,不然在旁人看来就是隔空取物灵异事件了。
又过了几个月,小安然吱吱呀呀的能说好些话了,咿咿呀呀的逗乐了很多人。听话灵巧又敬爱的孩子谁不喜好啊!
徐爱云冲动地说不说话来,在袁老板的伴随下去信誉社存了这笔钱。家里留点零花就行,那里能够放这么多钱,不平安。这事儿就算这么定下了。
徐爱云把这个记在内心,在余暇的时候走遍了镇上的裁缝店,一点一点比代价,一家一家问环境。把东西一点点都收出去,假领子的本钱就降下来了。这东西又不贵,再加上不是大家都会做,还是有很多人来徐爱云的裁缝店里定的。
徐爱云对仙女娘娘的才气已经见怪不怪了,固然她看不懂,但是圆乎乎的东西还是挺风趣的。
“谢了啊大兄弟。”徐爱云下了车斗,从家里端出来几杯蜜枣水,开车的打个也没推让,咕咚几口就下去了,在徐爱云卸货的时候还帮手搭了把手。
“徐大姐!徐大姐在吗?”外边楼下传来了叫唤声。
在看出了布头商机以后,徐爱云垂垂地不太满足于从镇上的几家裁缝店收买,量太小,现在的西水镇上,有哪家人没有几个假领子充当门面呢。在门生放假以后停了包子铺的买卖,把各种竹篾蒸笼都洗濯好用毒日头晒过,就坐着老式的公交车去隔壁镇上的打扮厂,买下了一堆的剪裁后剩下的布头。
肖晓潇看着账上的钱,如有所思。
瞥见左邻右舍都围观起来,这么一大车的布头也是吸引了很多人的重视。徐爱云干脆说:“这些布头,我是筹算用来做假领子的,如果大师有甚么需求破布头的,就直接和我说,我给优惠价。有些布头,做不了衣服,但是做小孩子尿布还是能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