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他便带着黎和千言分开万景楼，骑马前去城西郊野的山岗。

“你说。”

早在筹办之初，这些杆件就考虑到了快速拆装的需求，是以每截之间都留有卡口，只要塞出来便能牢固。

不过考虑到堆栈已有洛悄悄扼守，终究夏凡还是同意了对方的要求。

那声音共同周边尚未散去的白雾，竟莫名有种阴沉的感受。

“哇……”千知捂嘴道，“竟然真能听到，千知的见地又增加了！”

夏凡不由扬起了嘴角，“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还能被别人到处拐的。”

仿佛他也并非活人普通，而是这存亡交界之地的一缕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