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成果他等来的,是一场阵容浩大的攻击,攻击者来自东升国水兵。
“哈哈哈哈――王兄你感觉如何?这个风景点我选的不错吧?”面具男站在城中一座望楼顶端,伸开双臂放声大笑道,“那便是胜利号,我东升国水兵的王牌!为了采办这艘海上巨无霸,朝廷但是缩衣节食,足足付出了半年的朝政支出!”
“费事动动脑筋!”王庆之气急道,“你们终归是要走的,这一走王家该如何办?你们还想不想要盐了?”
“哦?你可没跟我说范围的题目。”男人耸耸肩,“我还记得你的原话,不管我们做甚么,你都不会干与。你只要公主死便可。我并不以为东升有违背这一商定。”
只要随便找街上的人问上一问,便能晓得当天有一艘巨型炮船沿着内河入海口抵近金霞城北面,将城墙上的保卫轰得溃不成军。
他总不成能把胜利号开到城墙上去吧?
两百尺甚么观点?换算过来差未几大半个足球场的长度了。他在金霞待了这么久,看过最大的商船也不过五六十尺罢了。
当那艘威风凛冽的巨舰开仗时,烈焰仿佛扑灭了半边船舷!火花与浓烟顺次从上至下喷出,仿佛吐火的巨龙。
仅仅是一次轰击,北城墙上构造起来的防地便不复存在。
当这艘海船呈现的那一刻,事情就完整偏离了他估计的轨道。
每一个字,他都说的非常艰巨,像是被甚么东西攥住了喉咙普通。
王庆之心中却没有欢乐。
而它面对的目标――城墙上的抛石机和强弩,瞬息间被轰得四分五裂。正在把持它们的将士也没好到那里去,大多跟着这些城防东西一起成了碎片,即便活下来的,也都断手断脚,倒在血泊中哀嚎不已。
王庆之还是第一次见地到如许的阵仗。
他打算得很好,官府是最该为金霞遭难卖力的一方,太守等主官一死,这事就会找到州牧和驻军头上去。他王家不过城中数百商贾里的一个,一样是劫夺的受害者,加上还承担着本年的制盐任务,如何都不成能为一场海寇攻击背负罪名。
王庆之目瞪口呆,对方这是筹算用一两千人去对抗十余倍本身的申州军吗?
金霞城固然墙高城厚,可儿数差异太大的话,失守只是迟早的事情。
一轮炮击过后,北城墙上已是一片狼籍。
“这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不……我并不是阿谁意义,只是心中焦炙不安才有此失态之举,还请你不要见怪。”
“不,是火炮……”墨云喃喃说,“这是火炮的声音,我曾在工部听过很多次!”
对方若想脱手,绝对没有一小我能保得下本身。
面具男一语不发,只是活动了动手指――指尖那冰冷的金色尖套让王庆之猛地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