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陈寂然地垂下脑袋。
想是勾陈述中了楼越的苦衷,用的又是共同的语气,楼越终究不那么暴躁了,诚笃地点了点头,又变回了那副柔情款款的神态。
醉着的楼越特别温馨,勾陈才抱起,楼越的脑袋便乖乖地靠在他的胸膛之上。
因而勾陈伸出了手,很有天帝做派勇往直前地去搂楼越光/溜/溜的腰。
喝了四坛酒,每一坛都是十几年的陈酿,勾陈想,“我真醉了……”
满满的幸运感正中勾陈红心,他的心砰砰直跳,楼越浅浅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上,有一点点痒,然后越来越痒,痒到骨子里。
勾陈脑袋一转:“不会还没醒吧?”
“他酒醒以后能记很多少?”
勾陈难堪地捂着某个处所,另一只手去够衣服,公然见楼越眉毛又拧起来。
醉了的楼越,少几分醒时的冷酷豪气,多几分……可贵的荏弱,近在天涯,触手可及。
楼越如此暴躁……不该当是对……青华该有的态度。
总算泡上他梦寐以求的温泉,固然体例特别了些。
退出来,绕着镇海崖又走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