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颗至心,被顾砚辞踩踏成烂泥。
顾砚辞还坐在沙发里吞云吐雾,顾瑾瑜不敢靠近他。
顾瑾瑜强忍眼泪,哀号着嗫嚅,“千错万错爱无错,我爱你啊,你怎能肆意热诚一个真敬爱着你的女人。你即便不爱我,也请你略微尊敬一下我。”
“吧嗒——”是空酒瓶坠地的撞击声,顾瑾瑜定睛一看,顾砚辞又开启一瓶未拆封的白兰地,往水晶高脚玻璃杯里倾倒酒液。
他直言不讳说本身“贱”,顾瑾瑜如遭雷击。
“你就是贱!”顾砚辞不由分辩欺侮她,“明晓得我是已婚男人,你还死不要脸贴上来献身,贱透了!你建议骚来,婊~子都自愧不如,婊~子好歹是为钱献媚,你是为贱而贱!”
倘若顾砚辞酒醒,认识到他口中的“贱三儿”竟是她,那结果不堪假想。
她越说越气,气恨恨吐槽:“她阿谁狗护食的姐姐够变态,她更加变态。到底是一个爹生的,天生自带变态基因。可不能让她玷辱顾家下一代的血脉,你哥呢?叫他过来!我跟他好好说道,说不平他我不姓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