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话重了点吗?你冤枉我啊!
把人欺负哭了,她还笑!
顾砚辞单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眼底乍现挖苦,“林浅,我不是没脑筋的胡涂虫,你的大话骗不过我。按照她的表示,我阐发。”
林浅清澈眼眸浮蒙起哀思,眸光暗淡成暗淡微光,嗓音如同梦话般纤细,“我才二十四岁,我不想在有望的婚姻里浪费人生。你晓得的,我自小爹不疼娘不爱,好不轻易长大却锒铛入狱。我过了二十四年的压抑日子,太巴望安静无波又顺心顺意的糊口,顾砚辞,你不能给我幸运,那你放过我,让我去寻求我想要的幸运。”
她连续串发自内心的真情独白,传进他耳膜,化作一句句愤懑指责:顾砚辞,你不爱我,何必用婚姻困住我。
底子无事产生,她甚么都没说。
现在……
“她……”顾瑾瑜泪眼汪汪眨眼,哽咽着说:“我错了,我就不该过来。我该明白,结了婚的哥哥不是哥哥,结了婚的哥哥只要一个身份,嫂子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