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院!
她越骂越刺耳,顾砚辞一气之下,摔碎手机。
受伤又抱病,现在的她,身在那边?
顾砚辞坐退路边石凳,神采凄郁,“又跑到江洲,榕城的医疗前提远比江洲好,你跑到那里去,是为了遁藏我,对不对?”
顾砚辞想去病院,还未抬脚他止步。
说到这,她嘲弄调侃,“好笑啊,我的婆婆,我的丈夫,论干系是我的家人。我竟然像遁藏仇敌似的,千方百计遁藏他们。”
林浅来不及说话,鹿菀先行炸毛:“哟,这不是顾混蛋吗?你还活着呢,我觉得你死了被拉到火化场,塞进火化炉烧成灰,骨灰还被高压水枪刺溜刺溜冲进下水道了。”
林浅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下中药,笑了笑说:“但愿如此。”
客堂里的对话,她一清二楚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