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辞本身人鬼不分,该死他死在顾瑾瑜手里。
她没有明说,顾砚辞听不出她话里潜台词。
心狠手辣的顾瑾瑜,因爱生恨,到底对顾砚辞动手了。
待他鸣金出兵,已是下午三点。
林浅唇瓣抿微抿,算了。
结束时,林浅又累的精疲力竭。
脚腕上的脚镣,像沾了水的电路板似的,接连不竭的炸裂出暗蓝色电流。
林浅累到虚脱,他走了,她还是躺在床上安息。
真正意义上的,醉生梦死。
他额头敏捷渗入出陋劣精密的汗珠,眉峰下认识紧蹙,颀长身躯按捺不住的接连抽搐。
她在APP页面上找到“酷刑”选项,顾砚辞闷哼一声,跌坐进沙发。
昏入夜地的日子不知过了多少天,顾砚辞可贵一见的三天未归。
放下助情面节,尊敬别人运气。
她乐不成支,勾唇谩笑,“可算是找到拿捏你的杀手锏,此后,你再惹我活力,我电死你……嗯……”
她叽里呱啦说个不断,说了半天,就一个意义:林浅,这三天你独守空房,你牵挂着的男人,不时候刻伴随我摆布。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日夜不分。
“哦,”林浅冷酷回声,“另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挂了。”
“不错,以牙还牙。”林浅拿动手机,笑吟吟的盯着顾砚辞骨节清楚的脚踝,“偶然间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发明另有个备用的电子脚镣,是给我筹办的吧?筹办了不消多可惜,恰好送给你。”
他从车窗边沿收回击臂,语气笃定说:“没有悔断肠子的那一天,以近乎变态的伎俩困住你,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精确决定。”
看他贴身穿戴的灰衬衣被盗汗濡湿,眸光涣散,视野看不到核心,结实身躯在电流轰击下像筛糠似的颤抖,林肤见好就收,停止电击奖惩。
这句话,杀伤力够大,顾瑾瑜脸上的笑容顷刻间生硬,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
瞥见她,林浅心生恶感。
每逢此时,顾砚辞总在她耳边说:“从你的表示上看,你爱我。”
这句话说出口,顾砚辞心脏倏然一沉。
不是可食用的食用菌,是表面近似无毒食用菌,实际上包含剧毒的硫色口蘑,皋比牛肝菌,黄盖鹅膏……
吃下去,大抵要一命呜呼。
每一次情到深处,她老是出于本能反应搂抱顾砚辞,热烈而缠绵的痴吻他,四肢像菟丝花藤蔓似的紧密胶葛他。
林浅眼睛眯了眯,呵呵,不想理睬你,你还得寸进尺是吧?
再回到半城别墅,林浅直奔主楼寝室,反手锁上寝室门。
她在链接电子脚镣的手机APP上,挑选“奖惩”服从,顾砚辞脚踝上的电子脚镣,当即收回“噼里啪啦”的开释电流声。
林含笑意加深,神采促狭,挤眉弄眼说:“不,是为了奖惩你。申明书上说,这东西除限定人身自在以外,更大的感化是处以精神奖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