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止他找干系走门路,还得顾砚辞脱手。
他拉住林浅衣角,破口痛骂:“林浅,你要点脸面好不好?你妈厚颜无耻,你爸好歹是个端庄人。给你爸留点面子吧,别叫街坊四邻在他背后说,他有你这么个甘当老头子玩物的卑贱闺女。”
顾晋深吃痛皱眉,摸出纸巾按压伤口。
她抬头浅笑,顾晋深说出的说教,何其好笑。
上面写着寥寥数语:应母校华西大学聘请,回校做励志演讲。你睡醒,如果转动不得,按电铃会有办事生出去,服侍你吃喝。你受了点伤,床头柜里有药膏,记得涂药。
这时,林浅才认识到,痛,钻心疼痛。
林浅隔着车窗,摇摆手臂,悄无声气说:“再见姐夫,进拘留所待着吧。”
林浅走路时深一脚浅一脚法度,迷离惺忪眼神,以及……锁骨粉颈处,那些红红紫紫的吻痕,足以彰显,昨晚夜糊口的狠恶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