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出公司一趟，便调查出谁是贸易间谍的切确线索，她的调查体例，顾砚辞颇感兴趣，“哦，你是如何调查到的，说来听听！”

另想体例……

他看得出，林浅在顾砚辞心中，有必然分量。

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林浅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都不带听。

“你说啥？”王安清装胡涂，“你贼喊捉贼呢，贸易间谍是你，是你，就是你！”

“好吧，我的错。”顾砚辞诚恳诚意报歉，“要劳烦我足智多谋的顾太太，开动脑筋，另想体例。”

一进门，她模糊闻声，顾砚辞降落叮咛声，“严查标书里附带的一级制作师资格证，据我所知，李兴部下那些项目经理们，有好几个并没拿到一级制作师资格证……”

王安清寂然低头，闷声闷气说：“好吧，我同意私了。股分我不退，投资我不撤。行了吧？对劲了吧？”

顾砚辞来到秘书办，她还捧着胡蝶兰看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