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公鸡冲着王牧扑畴昔,院子里一片鸡飞狗跳。
“不过是地盘神未成道时有所恩泽罢了,当不得神灵师。”
秦凤歌抓住李青肩膀,却感受抓在一团棉花上,毫不受力,正待身子压上锁死对方,对方的肩膀像是弹簧般蓦地一缩一弹,脆劲一发,秦凤歌擒拿不住,退了开来。
“姐,你要干吗?”
秦凤歌固然心头早有猜想,但是自觉醒以来还是第一次得胜,心头欣然若失。
“如何?你的经验还没吃够?”
王牧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斗法,正自震惊,被秦守益一拉回过神来,看到对方不幸巴巴的模样,固然不知有几分是装的,但也只能无法转过甚,对李青道:“青子,这小子就是嘴贱了点儿,人不坏,你就饶他一次。”
李青袖子一震,葫芦飞出,如同长鲸吸水,漫天火焰消逝一空。
“心诚则灵!”李青说完对着王牧道,“木头,照顾好你的朋友,我就不陪了。”
看着秦守益一双小眼睛中的肝火,李青心头大畅,笑着出了门。
“蟠桃贵重,地盘神未曾直言相告,你既然是他的教员,想来应当有体例。你帮我一次,算我欠你小我情!”
“无妨!”
李青沉吟道,“你既然是求神,天然听过四个字。”
“那又如何?此身能跪六合,能跪父母亲长,若能救得爷爷,跪他一跪也无妨。”
“姐,你还真信那小子的话?”
“你!”秦凤歌只觉胸中知名火翻滚,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不给面子。
“好了,别闹了。”秦凤歌进了庙里,对两人道,“你们先归去吧!”
“心诚则灵?”王牧迷惑道,“歌姐,如何才算心诚?”
王牧目瞪口呆,“青子,你这是?”
李青哈哈大笑,“无妨,小惩大诫,明日天明时分自解。”
秦守益早就看的瞠目结舌,此时见李青看过来,身子都打了个颤,赶紧去寻王牧,拉着王牧的袖子,一副惨痛的模样,“牧哥,你跟这位妙手哥是朋友,可不能不管我啊……”
李青左手按剑,右手捧着葫芦,身形不动不摇,安如山岳。
秦凤歌翻个白眼,“我如何晓得?”
……
“你这火没有法意固结,只是凡火,想来你应当就是传闻中的异能者了,看你操控入微,觉醒的时候也不短了,但是门路走错了,算是外道,还入不得真流。”
“修行人故意魔天灾,生老病死本就是我辈灾害,我若真的死在你手上,是我修持不敷,应了劫,怪不得你。”
“能别提这事儿吗?”秦守益满脸抓狂,又不敢对秦凤歌发作,拿眼角瞥着老姐,锋芒对向假装若无其事的王牧道,“木头,这事儿你敢说出去,咱俩兄弟都没得做。”
氛围中枯燥起来,一簇火苗在秦凤歌手心跃起,“我可收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