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恩仇,没有。”候勇仿佛不当作一回事般,神态淡然,“瞧他碍眼,就废了。”
阎风一愣,正待见礼,却听得小书匠暴躁的喊声,“阎风,谨慎此人。”
灵碑光彩渐暗,有崩毁的迹象,再丰富亦禁不住这烈火燃烧。
“别觉得炼成甚么宝体,便能够耀武扬威,不到破壁境,弹压你无误。”候勇笑得阴测,手臂悄悄一挥,无形的风便成为最好的攻伐兵器,在阎风感知中,一把无柄的雪亮大刀破开气浪,快速劈来。
一缕清风吹起阎风额角的黑发,莫大的警兆徒生,那种面对灭亡的体验再次呈现。
青浩亦不是平常之辈,既然对方不听劝,他亦无需留力,红炎窜动,不止覆盖着拳头,更伸展至两臂,如同更烧熟的烙铁,带着灼人的气味,两臂齐动,顶住了那块从天而降的灵碑。
“斩你一臂,以作经验。”侯勇俄然抽剑,白玉般的长剑划出一道新月,无声无息间,雪亮的剑光瞬至,破开宝辉,裂入阎风血肉以内。
1、二.。。。。。共八人同时走上演武台,神采不善,较着都被阎民风得不轻,各自亮出了灵兵,皆是尽力一搏的姿势。
“周云,你被人看轻了呢,哈哈。”
阎风忍着火辣辣的剧痛与内心的气愤,传音道:“你与他有何怨?”
公然,两边对峙半晌以后,灵碑完整暗淡,噗地一声炸碎,那双炎阳拳威势正盛,朝着阎风的眉心轰去,避无可避。
特别被簇拥在中间的侯勇,眸光若灿灯,凝睇久了会有一种无形的压迫力,面尖唇薄,面相阴桀,即便含着笑亦让人有一种被算计的感受,说实话,阎风很讨厌这类人。
有恼火的、有凝重的、有惶恐的,但就是没人敢上前应战,明天的配角本该是他们,他们才是最刺眼谛视标存在。
他手臂被踢得凹出来一大块,等若半废,脑筋发昏,浑身骨头像似散架了普通,吐出数口热血,终究双腿落地,拖出两道脚掌深的划痕,勉强稳住了身子。
埋没已久的杀招,将阎风带至天国的深渊。
此消彼长,青浩炎阳拳的杀下落空,却被离魂力正面轰中,只觉灵魂一滞,有一种灵力全失之感,身材空荡荡的,仿佛被带往一处虚无的地界,丢失自我。
“鄙人候勇。”他抱拳道,看架式仿佛似劝架而来。
“那被人簇拥在中间的,不就是候勇吗?传闻他的家属是天城的皇族一脉,与灵宗渊源不浅,只要身具灵根的后辈,皆会入宗内修行。”
在他们的认知当中,总自夸为天赋,不消一年工夫便有所冲破,甩开平辈世人,自傲心爆棚,将成为宗内的新宠儿。
曲银河,不就是小书匠吗?且非论他的唾骂,当中仿佛另有别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