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书匠临时没有报仇的才气,阎风代而行之,管他甚么狗屁端方,如果出了费事,信赖雪沉雁必然会替他顶着。
“小牲口,下天国吧。”被对方瞧出了底牌,侯勇不再逞强,左手捻剑诀,有一股莫名的气味发作,其口中大喝道:“龙刹剑。”
雪沉雁此时亦飘落至阎风身侧,手掌贴上他背脊,助他规复元气。
“沉雁,不必大惊小怪,不历血战何来生长,既然兵主将他拜托给我们灵宗,理应重点种植才对。”五长老淡声道。
“侯府祖上曾收伏了一头强大的应龙,一向栖居在侯府深处,这龙刹剑是应龙分出一缕龙魂藏于体内,每日凝练龙气,与剑意相合,能力无匹,无数妙手能人曾折于此技之下,名誉极大。”
叮叮叮,交击之音不断。
雪沉雁再也坐不住了,正声道:“二长老,这一场比斗过火了,当立即制止。”
玄功运转到极致,抵当着凌厉的剑气,左臂抡起,轰在那新月之上。
“敢施毒手!”阎风暴怒,满头黑发倒冲,道袍被鲜血侵染了大半,透着一股魔性,仿佛浴血君王普通,持戟当空一劈。
感遭到肉身壁障随时破开的高兴同时,阎风吼怒,死命抵当着侯勇致命的一击,由剑光凝集的新月,深陷血肉,撞在白骨之上,爆起一团无人能瞧见的火星。
阎风再熟谙不过,只见一把小臂般长、金色的小剑自侯勇胸口透出。
“难怪能支撑这么久,本来这道袍都是一件护身法器。”阎风发觉到对方受创不重,那道袍隔断了大部分的力量。
对侯勇、另有他身后的家属,这是一种奇耻大辱。
侯勇傻眼了,全场观众都傻眼了。
就连阎风本人,都不明白为何绝杀落空,但是以产生的空地他可不会放过,凶戟猛地横扫,健壮地劈到侯勇下肋处。
“他还站得住脚,战意正盛,何必担忧,或许还藏着一手也说不定,我们还是静待欣喜吧。”七长老笑道,只是那笑意非常的冷。
一向以来淡然若水,不为外物所动的仙子般的雪沉雁,为了一个毛头小子,如仙坠凡尘,对他体贴备至,乃至曾不吝与世人反目,让倾慕她已久的桑宙极不好受。
“甚么,龙族至尊?不成能,狗屁至尊才有他的份。”候勇失态吼怒,没有人明白他话里的意义。
喀嚓!
如应小书匠所言,一根近乎透明、发丝般粗细的银针径直射来,幸亏他先有防备之心,再有小书匠报警,临到那根银针离眉心只要三寸间隔,阎风直接将凶戟置于身前,叮铃一声,银针坠地,如雾般蒸腾,一点证据都没有留下。
阎风搅动凶戟,将那只断臂绞成一坨肉泥,用行动答复他的狠话。
“武哥。”
“再看看。”二长老双目半咪着,语气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