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冥主没有别的事情,那鄙人要歇息了。”她规矩地下了逐客令,“毕竟一个外人在这一向盯着,我是睡不着的。”
“你这是在教唆诽谤!”
廖青笑意渐深:“摆布不过是件小事,蜜斯不必多虑。”
“胡说?哼,你觉得尊上是至心待你?”廖青调侃道,“你的真身是极品的灵药,于渡劫大有好处。尊上现在九劫魔君的修为,自是要为飞升魔神一事多做筹算。”
谁知非夜白连个眼神都不屑于给他,一甩袖风普通地掠过廖青,扶起地上抱成一团的白似久,尽量放柔了声音:“白似久,白似久,莫要听他胡说。”
廖青神采一沉,这才明白重新至尾是被耍了,面上闪现出一丝阴狠之色:“好一个白似久。我堂堂一方冥主,还轮不到你一个仙界的俘虏置喙!”
降落性感的嗓音,如同来自天国的勾魂摄魂之音,重重的敲击着廖青的耳膜,刺得他耳中渗血,汩汩流下。
她能感遭到,那些宫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些变了。
遵循他所说,战役期间非夜白不把要紧的丹药拨给火线兵士,却送到她这个仙界之人的肚子里,她当真是祸国殃民的紧。
即使廖青能舌绽莲花,此时也有些接不上话。
她浑身一颤,“唰”地起家,眉心一皱道:“你休要胡说。”
廖青逐步僵在了原地。
廖青一脸悲悯地看着她,嘲笑道:“他底子不是至心待你,你却傻傻地活在梦里,真是不幸。”
这一串葡萄吃了一盏茶的工夫。
吃完一串葡萄,白似久这才抬开端,略带惊奇地问:“冥主另有事?”
廖青浑身生硬地转过身,惊骇地瞪大了眼:“尊……尊上……”
想到此处,她松了口气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白蜜斯有所不知,前些年兵戈的时候,国库吃紧,尊上还不还是往蜜斯那大把大把的送一品灵丹,助蜜斯晋升功力。此等殊荣,我等都是恋慕不来的。此番触及蜜斯故交,蜜斯不必多虑。”
白似久眨了眨眼,俄然发展两步,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颤声道,“非夜白对我的好,我一向铭记在心,我晓得他是至心待我,我也是至心喜好。你……你觉得你的调拨能得逞么!”
廖青见她神采似有摆荡,因而步步逼近,对劲地添上了最后一把火:“不,你不该信他……”
“既然冥主不信本皇,想必这冥主之位也是不乐意再做了。”
白似久微微抬眸,当真地盯着非夜白的眼睛:“我信你。可他说的也并无事理……”
白似久用力地摇了点头,腿脚一颤跌在地上,眼神之痛如同刀绞,悲戚地低喊道:“不,我信他。”
她感激地笑了笑,安闲不迫地坐下,顺手从一旁的果盘中拎起一串最水灵的葡萄,不紧不慢地一颗颗摘下放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