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似久哑然,她仿佛被绕了圈子,却又绕不返来,抿了抿都雅的薄唇,想了好久还是决定找回场子,因而拔高了声音道:“清楚是我向你求的亲,你该当唤我夫君。”
跟着一阵声响,房门大开,外头踉踉跄跄地跌出去俩人。
百口莫辩的白似久:“……”
御书房中,非夜白翻阅着这些日子堆积下来的奏折,漫不经心道:“哦?何罪之有?”
非夜白眉眼带笑,无可何如地轻叹:“为夫当真是低估了夫人的热忱。”
未曾想这抱的人偶然,被抱之人确是成心,白似久扑上去时,非夜白闷哼一声,顺势倒在了床榻之上。
拒鹿盯着这只仙气充盈的瓶子皱了眉,怒喝道:“荼融,你竟然与仙界之人私相授受!”
白似久:“……”
白似久按住他的双肩直起了身,连连点头解释:“不是,我天然是非常对劲这门婚事的。”
荼融赶紧转移了话题,笑眯眯地施了个神通,怀中晃闲逛悠飘出来一只精美的白玉瓷瓶,稳稳铛铛的落在了非夜白跟前的桌案上。
非夜白面色微沉,拧眉道:“你的意义是,不对劲你我的婚事,企图始乱终弃?”
“你此人是不是有点傻……”荼融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瞪畴昔,心说拒鹿此人就是个榆木脑袋,尊上这不明摆着让人把方才的事儿捅出去,恨不得让全部魔宫的人都晓得!
非夜白一挑眉,舌尖舔上她微凉的手心,眼中划过一丝促狭:“哦?听你的意义,是想尽快结婚?”
“臣不该擅自收下此物。不过尊上您放心,里头的东西微臣未曾动过。”
非夜白眸光扫过他,沉默不语。
荼融穿戴身骚包明艳的火红衣袍,满面笑容的朝着非夜白鞠了个躬:“微臣克日在那大牢里关得久了,眼睛倒霉索耳朵也不好使了,到现在才缓过劲来。”
“尊上,臣有罪。”
端坐在非夜白左手边的拒鹿瞥嘴哼了一声,辩论道:“你这是何意?如果有人敢嚼舌根,本魔主定不饶他。”
荼融嘴角僵了僵,立马改口道:“不过这宫浑家多眼杂,流言流言也向来没断过,今后如果有些人提起些事儿,微臣也是管不住的。”
“啪!”
白似久赶紧一把捂住非夜白的薄唇,非常不同意地瞪眼:“你我二人尚未结婚,怎能如此称呼。”
意义是方才那幕辣眼睛的骑乘姿式,以及扎耳朵的求婚之言,他是绝对不晓得的。
寂然起敬的荼融:“!”
非夜白嘴角一勾,垂下眼持续批阅奏折。
荼融身上那“管束不力”之罪尚且背着,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拷着,却愣是被他摆成了个谦谦公子的萧洒模样。
非夜白眯眼看她,淡淡道:“既然夫人诚恳诚意卖力,结婚不过是迟早的事,为夫为何不能如许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