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余骑,除了最后陷马坑绊倒的那些人,又稀有十中箭落马,剩下的人看着势头不对,仓猝勒住缰绳,调转马头。
陆炳低头道:“骨头好硬,震的手心生疼。如果多几个……刀刃就要迸出豁口了!”
官道上这些人,捆的也差未几。陆松上前几步,去问供词去了。
道痴点头道:“本日杀匪,明日就能站在殿下前面杀敌,即练习技艺,杀人总比被杀好。你今后是要做殿下近卫,莫非真本领,不必花架子强?”
陆炳的身材在微微颤栗,神采白的没有一丝赤色。
校尉们已经散开来,远处模糊地传来激斗声,虎头与陈赤忠都不见。
话音未落,就听到“扑哧”利刃入肉的声音。
在林子里追捕的那些校尉,陆连续续返来,有的绑了人,有的则是直接拖了尸首出来。
陆松瞪着道痴,涓滴没有嘉奖的意义,皱眉怒斥道:“为甚么不砍脖子?那才气致命一击。真到了对敌之事,弊端的挑选,说不得就送了性命。”
陆炳咬牙道:“嗯!”
陆炳不再说话。
再看周遭的兵男人,却跟打了鸡血似的,双眼放光地望向邢百户。邢百户道:“抓!一个也别跑了!”
道痴点点头,道:“没错,他们本就是祸害百姓的悍匪,死不敷惜!”
陆松平素看着极其宽和,比及实战中,练习门生与儿子都这么冷厉;邢百户阿谁彪悍的,很多么残暴?
最后一句,声音低不成闻。
其他的人见了,便也纷繁弃马,往林子里来,目标一下子散开来。想来也是看出来,如果还在官道上,就是活靶子。窜入密林,另有一搏的余地。
陆松带着那二十弩手,还是盯着官道上。对于已经入林的流匪,弓弩就失了上风,而那些没有逃窜的流匪,也需求防备些。
道痴一把拉住陆炳,鉴戒地望向四周。
陆松见他游移,冷哼一声道:“下不去手?妇人之仁,就是这些悍匪,不说在江西时如何罪过累累,就是北上路上罪过少了?本日凌晨,他们就屠了一个庄子……”
道痴想了想,点头道:“不在吧。既是横行江南十几年的盗匪,如何会一点防备都没有。如果这么好抓,也不会被刑部通缉年余,还是清闲法外。”
看着他慎重其事的模样,陆松压下心中笑意,道:“你猜猜看,江五兄弟在不在这些人中?”
又看了看中间一个重伤嗟叹的,低头检察一二,道:“大人,这个伤了肺腑,对峙不了多久了。”
毕竟埋伏的人手只要五百,弩手只要五十,剩下弓箭另偶然候间隔。为了包圆这些流寇,大师的伏击圈拉的又长些,弓箭的密度有限。
陆松指了指前面的人,道:“重伤的都捆了,重伤的拖到一边,问问江五兄弟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