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儿听到梁无尤充满杀意的控告,秀眉紧蹙却毫无惧色:“如果此事其因我父女二人而起,不消等你来报仇,我自会给你交代,只是整件事情迷雾重重,在没有体味清楚本相的环境下,我劝你慎重行事。”
梁无尤走到山路中间,“吁”地一声,勒马止步,林清儿见他俄然停下,收之不及,朝着火线冲了出去,幸亏山路还算宽广,身下的马堪堪从梁无尤的马身上擦了畴昔,这才勒住马彊。
梁无尤转脸看了一番此地的风景,才对一脸怨气的林清儿说道:“我们从昨夜子时解缆,星夜赶路未曾停顿,以这两匹骏马的脚力,想来已经走了不止二百里路了。”
梁无尤看到林清儿目光竭诚,说道:“不管如何,昨夜你救了我一命,我虽不是甚么少侠,但是从小恩仇清楚,昨夜拯救之恩我会酬谢与你,我另有一个疑问,你尚未答复我。追杀你们父女二人的究竟是谁?从我之前的经向来看,制造灭门惨案的不是其他掠取青侯剑的人,更大的能够是追杀你们父女之人。”
梁无尤虎目蕴泪,说道:“那夜我将你们父女藏在张知府家中,成果数日以后,张知府家中满门遇害,而遇害之人当中,恰好没有你们父女二人,哈哈,真是风趣好笑,我费经心机帮忙你们,你们给了我如许的酬谢?”
林清儿抬开端来,眼神规复了清澈,答道:“梁无尤,我父女被人追杀之时,我堕入了昏倒,等我醒来时,已经是半夜,当时我爹奉告我,一个叫梁无尤的少年要替他埋藏青侯剑,让我不要乱动悄悄等你返来,说你对我父女有恩,要我代他传你剑法,而他晓得追杀之人必定会赶来,以是不顾身受重伤,潜出了知府家中。第二夜,我爹还没有返来,你亦没有返来,我心急如焚,以是也偷偷潜了出去,一起隐姓埋名,寻觅他的踪迹,至于张知府家中被人灭门,我确切无从晓得,更不消说脱手相救了。”
林清儿被这一惊,心头大怒,冲梁无尤问道:“梁无尤,你做甚么?在这里谋财害命吗?恐怕你气力还不敷!”
“我们被这片山头的恶人抓走了家眷,如果数日以内拿不出金银财帛互换,他们就一个活口也不会留下。我们若不出来掳掠,结果还不如死在这里!”
梁无尤嘲笑了一声,说道:“我天然晓得,不然在泉州城的擂台上,我早就和你决一死战了。只是以我的本领,连个小小的倭寇也敌不过,还要你脱手相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