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洗剑虎一折,道:“都是真相,蒋某接任家主之时,四大世家的环境已经是如此了,我虽死力窜改,但是一时没法窜改!”
说道这里,他回身看了了一圈,道:“赵大人,你光看一下这洗剑阁的范围,比起泉州府府衙,还要豪华上数倍!我当日听闻此事,心中又惊又惧,惊得是我大洛王朝治下,竟然有这类环境;惧的是,这四家权势对每一任知州都是用武力来压迫,此中不乏有官员带人去讨伐,但是一个知州,能有多少人马,而这四个世家里,哪一个没有囤积下百余门客?以是有的知州拼了个家破人亡,有的则吞声忍气,不敢张扬,任由他们四家横行于此!”
赵辛闻言,如刀刃寸寸诛心,悲叹一声,道:“好笑,可悲!廖大人,你就是此中的后者吧?”
赵辛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大略能猜到其他三家要联手灭你蒋家的来由了。哼,另有一事,你们二人最后给我从实说来。”
赵辛闻言,眼中神采饶有兴趣地变幻了数下。
“好,守阳城知州府衙诸人听好了,现在去调集这些人,明日一天,务需求清理好全部洗剑阁。死者查清性命,列出详细明目,伤者马上予以医治。刀剑东西,收置到府衙。我赵辛亲身监督,不容有失!”
听到“连累九族”是个字,廖丹琦与其部下更是腿脚酸软,俯身跪在地上,不敢有涓滴的转动。
廖丹琦脸上气血涨红,答道:“千真万确!我将死之人,另有何需求再扯谎话,赵大人如果不信,大可问问你身后的蒋洗剑!”
廖丹琦闭眼沉着了半晌,接着说道:“这四大世家把握着世代相传的铸剑工艺,又因为守阳城三面环山,数百年来铁矿产量非常高,他们便通过武力把持了统统能开采铁石的山头,也由此把持了守阳城的铸剑行业。本朝武风骚行,以是刀剑之物,市场上供不该求,这四大世家是以堆集下了惊人的财产,他们用这些财产皋牢武林中的一些游侠,充当他们的门客,由此权势更大,把持得也更加完整,年复一年循环下来,构成了守阳城内难以撼动的四股权势,耐久以来欺行霸市、无所不为。”
“慢着,”赵辛的神采凝重了起来,“你静一下心,将此事慢慢道来。”
府衙中人闻言,齐齐答道:“服从!”
赵辛朝蒋洗剑看去,只见他牙关紧闭,双眼也已经闭上,不作任何的辩白,看来此事确切是真的。
“那么,蒋洗剑,你们四大世家先是二十年来擅自铸卖刀剑。你方才又坦诚道,前几日曾因给江湖人士偷卖刀剑而引发其他三家的不满。如此各种,你蒋氏一门,就算是连累九族,恐怕也洗不清这些罪名吧!”
蒋洗剑被赵辛这么一阐发,顿时心神俱失,也一头撞在地上,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