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来得太俄然,容墨琛猝不及防,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栽到本身身上。
她现在这个姿式,可不就是跪着么?
听着他生硬的语气,纪晨光乖乖把本技艺缩了返来,“谢……啊!”
容墨琛刚才明显身材还坐得笔挺,不晓得是甚么时候换了姿式,身材偏向她这边。
她之前读的是医学专业,现在又在儿童病院做护士,家里有装备一套平常医用东西。
“嘶!”
“阿谁、我……你的伤口已经包扎好……”她又羞又窘,忙不迭想站起来,但是蹲得时候太久,腿已经发麻,她还没来得及站直身材,下一刻,腿一软,重心当场失衡,整小我就这么毫无前兆地往男人腿上扑倒畴昔。
纪晨光被突如其来的嗓音吓得一个激灵,手不敢动了,“我、我就是想把头发扯下来。”
早知如此,她还不如直接送他去病院!
刚毅利落的短发下,一张俊脸棱角清楚,浓眉凤眸,鼻梁高挺,唇瓣薄削。
他不肯帮手,纪晨光只能咬咬牙,朝着腹处摸畴昔。
一张脸好巧不巧地杵在他的腿间,位置相称难堪。
没等男人回话,纪晨光很快就从寝室里取来药箱。
她的指尖温度微凉,握着他手臂时,男人能感遭到带着她体温的细致触感。
摸到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收回一道低呼,男人望着趴在本身腿上的女人,俊脸顿时黑成了锅底。
“看够了吗?”
男人俊脸上神采冷酷,语气也很冷酷,“不然呢?等着你解到猴年马月?”
纪晨光指了指客堂里那张半旧不新的沙发,对男人道,“容先生,你先坐一下,我去拿药箱。”
“不能,本身惹的祸,跪着也要清算完残局。”
他们现在这个姿式实在过分含混,纪晨光内心焦急,眼睛又不敢随便乱瞄,只能咬咬牙,抬手胡乱地摸畴昔。
为了避嫌,她并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单膝曲起半蹲在男人腿边。
纪晨光蓦地回神,认识到本身像花痴一样对他目不转睛,顿时耳根一热。
灯光照下来,能清楚看到他手臂上的那道伤口,不深也不浅,流出来的血已经把男人的衬衣染红了一小片。
纪晨光也没想到会产生这类事,真是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他乃至开端思疑,这个女人是不是用心的!
而她唇瓣张合间带出丝丝温热,穿透西装裤薄薄的布料,惹得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呼吸又是一滞,乌黑如墨的眸子重重一眯。
容墨琛正在气头上,事不关己般地冷哼一声,嗓音凉凉哑哑,“本身解!”
“容先生,伤口这几天不要沾水,最好也不要喝酒,很快就能愈合。”
真是丢死人了!
再说,这哪是残局,清楚就是悲剧!
男人肌肤偏白,这么一看,是有几分触目惊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