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祁少瑾提起儿时的事，她全无影象，乃至没有任何熟谙的印象。只能从祁少瑾的阐述中，臆想出来当时的场景。

真正的若熙，在和祁少瑾跳入大海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席老看着顾振宏回身拜别，斑白的眉头皱了起来，本想说点甚么，最后也忍了。

“没有搞错，就是你。”席老感喟一声，“我晓得，你现在不能接管这个究竟，但这就是究竟，你迟早都要接管，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席老先生，我叫顾若熙。”顾若熙勉强地扯了扯唇角。

顾若熙沉默着，被子下的手，缓缓抓在一起。

“若熙她已经……”席老衰老的声音，颤抖了下。“她已经死在那片大海中了，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