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许攸恒扯了下嘴角，眼睛不自发的又朝茶几上的手机遛去。

四年了，或许，他另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沉沦舒蔻的身材……

门外的人见他久不回应，一边问着“大哥，你不在吗”，一边私行推开了房门。

但是，很久，又很久。

看她双颊绯红，一付小女儿的娇羞样，舒爸爸明显曲解了，“莫非你在和程大夫谈天？”

他用脚尖踮地，停止摆动，猜疑的看动手中没有任何反应的手机，就像在等候着它再度亮起，或再来一次狠恶的震惊……

每次集会，她都寡言少语，守在角落里，任由长辈们忽视她的存在。

“呵，”许攸恒不觉得然的一笑，“甚么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