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急着阖上她的双唇,不急于用锋利的牙齿,向对方肆无顾忌,予取予求的唇舌策动进犯,只想方设法的绕去男人身后,扯动男人腰间的皮带,目标只要一个,扒下对方的裤子。
他躁闷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解开衬衫的两颗纽扣,走到窗前,唰唰两下扯下窗帘,让室内顿时堕入伸手不见五指般的暗中。
那么四年后,她的眼泪,就是反击他的最好利器。
这女人,疯了吗?许攸恒用双手撑起家体,反手在背后抓住了舒蔻的手。
她赤着脚,追出去,但空荡荡的走廊上,除了她本身的反响,只满盈着月光晕染出的淡青色迷雾。
“许攸恒!”舒蔻涕泗涟涟,不明白,这男人到底是爱她,还是讨厌她。而她,如何就这么难撬开这男人的嘴巴呢?
这熟谙的男性气味,这即便隔着衣物,也能让人感遭到热烈似火的体温,另有这狷狂霸道的亲吻体例……
“如何,不敢给我看吗?”仅管面前的男人一语不发,但舒蔻已经咬定了他是谁,“你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吗?身上如何会有这么多的伤,手上也是,屁股上也是。”
以是……
但他毕竟还是躲不开,要面对的人,特别是面前这个令他畴昔十多年的豪情,经历过量重悲喜,爱恨交叉的女人。
在他看到,舒蔻那神似或人年青时的精美五官和脸部表面后……
许攸恒不置可否。
在他残存的亲情和明智,被继母和父亲吞噬的千疮百孔以后。
第二百一十三章 对,扒他的裤子
就是扒他的裤子!
他展转反侧的吸吮,忘乎以是的讨取,如一名沉迷在电竞游戏里的初级玩家……
“许攸恒,你如何不说话?”舒蔻像只溅着火星的火药包,半个身子都被许攸恒压抑在身下,独一能够活动的手,现在也被他紧紧的锁住。
许攸恒俄然翻身下床,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房间。
这姿式,一如四年前一样荏弱,一样无助,一如四年前,能等闲挑起一个普通男人的征服欲。
舒蔻趁着他放开本身,愣怔的一秒,挺身,抓住他的衬衫,把他的衣摆从裤子里缓慢的抽出来。
她冥顽不灵的抵挡,不遗余力的擂捶,像镇守在边陲,最后一名负隅顽抗的兵士……
特别是在明天……
窗帘没有拉上,月光倾斜的洒在她身上,将她的周身镀出一圈迷蒙的银光。
事情,事情,事情。
但他还没重新把舒蔻压在身下……
“到了这类节骨眼上,你还想骗我,还想耍我,还想瞒着我甚么?”舒蔻从他身材下抽出一条腿,用脚根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镢了下,“姓许的,你觉得我还是阿谁不满二十岁,唯唯诺诺的小女生,还是之前阿谁两眼争光,听到你的脚步都会心惊肉跳,浑身颤栗的瞎子吗?你为甚么要骗我,你为甚么不说话,既然你这么不爱说话,如何不干脆把你的舌头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