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宫徵羽一瘸一拐的模样,凌仲筱本来是想扶他一把,但是不晓得想到了甚么,脸上俄然换上了一副笑容,就这么轻飘飘的转成分开了。
一走进房间里,宫徵羽就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
宫徵羽看着凌伯赫朝着她伸出的手,进退不得。
固然已经做了充沛的心机筹办,但是当宫徵羽再次看到上面狰狞可怖的伤口以后,还是忍不住心疼了。
“如何了?是不是伤口碰到水了?疼不疼啊?”
凌伯赫对着宫徵羽伸出了手。
男人就应当庇护本身女人的这类动机,应当是从凌伯赫父母那边传承过来的吧?
感受呼吸开端变得短促,凌伯赫拉住了宫徵羽的首,唇角向上挑起一个弧度。
宫徵羽的自言自语,让凌伯赫有些忍俊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