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面公子言简意赅的说道,“本日你动用了那些毒粉,如果不及时服下解药,三天以后就和被你处理掉的那四个黑衣人一样的了局。”
银面公子冷冰冰的扔了一个小小的瓷瓶到她的身上,硬邦邦的吐出三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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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的,不消担忧我。”
俄然,氛围中飘散着一缕清幽的香味,若兰和若语认识愈来愈恍惚,眼皮重重的耷拉着,身子一软,跌在地上了。
银面公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了好久,周身的冷意才垂垂的退去,那双通俗如海的眸子里,杀气也垂垂的敛去。
穆流苏捏着瓶子,有些莫名其妙,此人大早晨的不睡觉,莫非就是为了给她送这么个小瓶子吗?刚才还杀气腾腾的,恨不得将她杀了一样,现在又扔给她东西,真是个怪人。
“那为甚么下毒的时候我没事?”
“给你!”
“银面公子!”
屋顶那么高,蜜斯如果掉下来,那可就惨了。
深夜中,整座院子仿佛堕入了就寝中,再也没有收回一点声音。
穆流苏尽力的让本身沉着下来,皱着眉淡淡的说道。
“我为甚么不能在这里?”
“这里是我家,你这么大摇大摆的就来了,谨慎我家人把你当作贼给打断腿了。”
纤长稠密的睫毛悄悄的眨了眨,精美绝美的脸上涌起了深深的落寞,现在的日子真的好孤傲,没有朋友,也少了爸妈体贴的体贴,皇权至上的朝代性命如蝼蚁般的脆弱,都让她感到无所适从,不晓得应当如何办。
“解药。”
憋屈了这么久,她终究能够好好的出一口恶气了。
银面公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
那银色的面具在月光的晖映下,平增了几分和缓的味道,不再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以外。
穆流苏眨着敞亮的大眼睛,舒畅的躺在屋顶上,笑着笑着,心底俄然涌起了深深的落寞。
“你如何会在这里?”
大红的喜堂,高朋满座,现在倒是沉寂无声,她脚下迈着文雅的法度,清丽无双的容颜现在却划着两道深深的伤痕,鲜血顺着伤口滴滴落下,缓缓的走到所谓mm和未婚夫的面前,和顺的抬起手,一把扯下新嫁娘头上的盖头,悄悄扬起下巴,唇边扬起绝美的笑容,声音轻得像一阵风:“这个男人你喜好就送给你了,但是我娘为我筹办的嫁奁,你没有资格碰,我嫌你的手脏!”
穆流苏披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温馨的坐在屋顶上吹着清冷的风,想着秦如风那张将近抓狂的脸,她就忍不住偷着乐起来。
她驰念家了,驰念心疼着她的爸爸妈妈,只可惜,这辈子只怕再也回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