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身影飞身跳进院子。花紫野还未看清来者何人,便感觉面前一阵恍惚,浑身使不上力,瘫倒在地。
拓跋雁屏见有人打掉了她的匕首,也并未再持续胶葛花紫野,回身看向来人。
“父皇好落拓!”独孤旭阴冷着面孔,阴阳怪气地吐了这么一句话。
“别装胡涂!如果不想我做不孝之子,就乖乖写好传位圣旨,将国玺交出来。你便是高高在上的太上皇。我保你暮年安宁舒心。”独孤旭嘲笑一声,恩威并施。
“殿下,此事要从长计议啊。”刘厚已经看出来独孤旭想要做甚么了,他一边禁止,一边心中痛心疾首,感觉老天子贤明神武,先皇后温婉贤能,如何就生出了这么一个笨伯来,是出世的时候抱错了孩子吧?还是当初把孩子丢了,将胎盘养大了?
“拿甚么?”
炎煌城皇宫
“呵呵……你感觉我当天子就是为了本身的安宁舒心?”独孤允笑了,转过身来看向独孤旭,眼睛里透暴露一丝鄙夷,“为君者,社稷为重,百姓百为先。如果不能将这两条摆在首位,这个君王之位,必然坐不稳。我为了我赤焰国平生鞠躬尽瘁,我能够不是一个好父亲,但面对皇天后土,列祖列宗,我独孤允能够拍着胸脯说我是个合格的君王!只想用那些漂渺浮华的东西来劝我就范?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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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掬阳,蓝睿,江北灵和莫宇良正站在不远处向她瞋目而视。特别是夏掬阳,一双虎目圆瞪,眼中的熊熊火光如果能杀人,恐怕拓跋雁屏此时早已化身为一堆灰烬。
“没用的东西。滚!”独孤旭将手上的茶杯狠狠摔碎。老寺人听闻阿谁滚字如临大赦,内心乐颠颠地逃了。
“甚么?他说不来?”独孤旭暴躁的声音在正殿上空洞动。
“甚么人?!”跟着一声诘责声响起,远处传来一阵喧闹的脚步声。
“是……回殿下的话,神官大人说他有事……”蒲伏在地的老寺人声音弱的如蚊子哼哼普通,恐怕哪个处所没答好,让独孤旭将肝火转嫁到他身上来,只好冒死降落本身的存在感。
拓跋雁屏也不答话,一双手死死地拽住玉佩,俄然感到有人来,便想速战持久,再次取出匕首像花紫野刺去,花紫野双手紧握绳索,躲闪不及,被拓跋雁屏用匕首划伤了肩膀。顿时,肩膀像被火烧似的,一道火辣辣的痛苦在她肩头伸展。她强忍着痛,誓死不放开绳索。拓跋雁屏见状,再次举起了匕首。
“姐姐!”北灵和莫宇良见拓跋雁屏已经飞身向夏掬阳蓝睿二人扑来,便同时飞奔向花紫野,扶她在一旁坐好。
花紫野这才明白她的目标是这块玉佩。但原主贴身佩带的玉佩,必然意义不凡,哪怕是当初被淼生门的人所抓,交不出向金鑫买命的银子时她都没有去典当这块玉佩。此时,她更是紧紧拽住穿戴玉佩绳索不放,欲与拓跋雁屏展开一场蛮力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