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两步拍了拍他的肩头,李云浩呐呐道:“你……本年多少年事?”
呵呵……
如此惊人的腕力,莫非是身怀身法之人所为?以其凤修为,要做到,不难。
这烫手的山芋,自会有人代为转交。此一役,终是到了要见分晓之时了。
望着他面色由红转青,思凡将他一把拉出来关好门栓死,淡淡道:“如何?没见过?”
眼尾掠过惨痛的逝者,拉过思凡在本身身侧坐下,岑墨探过其额前,忍不住忧道:“为何还不退热?”
“命案可有成果?”
伴着欢畅的步子,一阵如夜枭般的怪笑,傍他身而落。
关上房门,将凶器取出摊开,“逝者是被此物穿喉而过,一瞬毙命。”
宠溺般的轻刮他鼻梁几下,岑墨清浅道:“逝者已逝,你这般做,不过是为了尽早破案。再者,在锦年心中……”
听到思凡应对,李云浩松了口气,“我还觉得你……咳咳……死小子!你在里间做了些甚?如此重的血腥……呃!这是……”
“李捕头,朝廷将这些物事发配给各地县衙,为的就是让县衙仵作在停止尸检时利用。只不过真正会用的……或者是真正敢用的,能有几人?多数都是草草验过,对付了事。正因如此,玄朝才会有冤案错判,民生怨道。”
“哼!我玄姓之民气机……”
“少爷……”
指了指桌上的纸包,“买给你的,我去祁顺斋之时,见掌柜因备商府所订喜饼实在忙不过来,因而就沿街随便买了些早点。”
脑袋儿摇得像拨浪鼓,李云浩拆开纸包,咬牙切齿吞掉一只包子,这年初,好人真难做!
李云浩将手中物事放在地上,抹了把面上细汗稍作歇息后,再次提起所备物事往义庄方向,疾行而去。
此人还是凶神恶煞的好,起码没这么聒噪。走了个干脆的其凤,来了个喋喋不休的李云浩……一人贪吃,一人爱围着灶台转。此番看来,这两人……当真绝配!
探出鲜红的小舌舔-舐过双唇,他所望方向,恰是思凡的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