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躯外,就在他双眼被亮光射中的一霎,吕不韦催动殿主印玺,一道金光罩落下,笼子一样将他给全部罩在此中,刚才他开释出的光矛,也就撞击在金光罩壁上,被反弹爆裂。
“是你先困住本城主的!你私用公器,用‘三祖符阵’催动‘金光罩’将我这一城之主困住,灭杀我兄弟、武元师、家属甲士,哼,这官司就是打倒‘天命天殿’,我也占理。”严守狂气凛然,大喝道,“何况老子上头但是有人,我严家传承千年,背后权势之广、之大,又岂是你这个毫无背景、毫无根底的小荒殿殿主所能测度?不消说你现在违背了‘天命天殿’律法,诡计灭杀一城之主,犯了重罪,即便你无罪,你这等荒殿的小殿主,我也杀就杀了,值当甚么?”
被严守这等贬低,吕不韦胖脸上也挂不住了,沉声道:“你还占理?本殿主还说我占理呢!”说着,吕不韦瞪了千洛一眼,千洛正一笔洞穿最后一名甲士眉心,被吕不韦瞪着,一脸不情不肯,伸手一挥,自他“天命宫”内一只只大箱子接连飘出,落在鲜血碎肉断肢残尸满地、血腥气浓厚、恍若天国的院里,顺次摆开。
对此,老南瓜、不,是吕不韦殿主直接嗤之以鼻,懒得理睬:“不消说你底子出不来,即便你出来了,我但是天命荒殿殿主,你真敢杀我?”
跟着严守话语,手中“玉符”上面雕镂的条条纹线逐步亮起,好像活物般四下伸展,交叉缠绕,渐渐一柄光芒凝成的、尺许大小、光彩青蓝的古朴小钺显出,同时一股无坚不摧的凶厉凌冽的气味满盈看来,像是一柄上古凶兵在渐渐复苏。饶是隔着金光罩,间隔过近的吕不韦的两名武元师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寒噤,脑后脖颈不觉一层盗汗排泄。
而看着院落中这无疑搏斗的一幕,严守肝火直冲天灵盖,三尸神暴跳,但是他却只能眼巴巴看着,甚么事儿也做不了。
严守向来自恃谋算万全,无所遗漏,那知彻夜却落进了吕不韦圈套,被他所算,并且丧失惨痛,又如何不怒?
“你说甚么?我没有听错吧?你想用‘玉符’将‘三祖符阵’给摧毁?你脑筋坏了吧?”吕不韦眨巴着小眼,连续串发问道,“如果‘三祖符阵’仅仅子爵天命师炼制的‘玉符’就能毁掉,那‘未央山’上‘天命天殿’那些圣王、圣长老,也满是吃干饭的了。严老弟,就别说这等虚言打单的话,让我笑话了。”
“你当我是傻子?”对于严守的叫骂,吕不韦嗤之以鼻,一张胖脸尽是老谋深算,“我身为男爵天命师,而你不过士爵天命师,修为、战力你都不敷看,就是两个捆一块儿也不是我的敌手,而你竟然敢大模大样前来赴会,凭恃的是甚么?不就是你们严家第一代先祖所留下的、世代传承的‘玉符’?你严家第一代先祖乃子爵天命师修为,留下的‘玉符’那怕有他非常之一气力,也不是我能抵抗,我傻了才会与你正面大战三百回合。哼,事到现在,你也别喊了,自进入这个局,我们之间斗智斗勇就开端了,落到这个境地,只能说你算计不敷,你又是甚么好东西,还比我光亮正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