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二老爷,您消消火,饶过宁熊这个混蛋吧,获得这个经验,他必然再也不敢偷懒了。”洞口中间拉牛筋绳的又一名高大矿工,脸孔与挨打矿工清楚有几分相像,缓慢扑上前来,扑到那名矿工身上,咬紧牙关生生替他挨了后几鞭,一边大声告饶道。
鹰眼监工无疑起码也是五甲甲士,每一鞭抽出,力道实足却又非常精准,总能够抽在那名矿工身上无缺的皮肉上,让之吃到最为痛苦的苦头。幸而他还要这名矿工卖力,没有筹算杀他,不然一鞭子就足以绞杀他了。
宁熊“嘿嘿”一笑,没有作答。
“宁应、宁熊,哈哈,你们哥儿俩不是当年号称甚么‘宁家二雄’吗?现在也不过是本二爷脚下的一堆烂泥罢了,二爷想要踩死你们,也就抬抬脚的事儿!”看着在本身鞭下哀嚎的两名矿工,鹰眼监工俄然收回一阵狂笑,笑声中尽是得意之意。
“混蛋!”鹰眼监工扫了一眼大铁篮,本来就充足阴沉神采更加黑如锅底,厉声吼怒起来,“竟然敢当着本老爷的面偷奸耍滑,该死!”
固然被抽得死去活来,两名矿工四只拳头同时握紧,额头青筋弹跳,眼中深切仇恨射出,同时身躯内就有一股莫名誉息涌动,就像是要复苏的猛兽般。但是那股气味方才腾起,两人左锁骨上绞着的一条藐小乌黑桎梏,灼灼亮光一闪,那股气味就此沸水泼雪般消逝乌有。
在山谷正中心,一个最为庞大、较之别的洞口足足大了数倍的大洞外,一名面庞阴沉的监工瞪着一双阴恻恻的鹰眼,紧紧盯着自洞口内冉冉拔起的牛筋绳,负在身后的双手百无聊赖地颤栗着那根遍及暗红血痕的钢丝软鞭,从而整根软鞭就像是活着的巨蟒,在地上不住翻滚。
弟兄俩对望一眼,尽皆看出了对方眼神中的悲怒与仇恨。
宁熊一脸寂然,重重点头。
“甚么?你如何听到这个动静的,但是切当?”宁应吃了一惊,揪着宁熊肩头,厉声道。
鹰眼监工收起鞭子,看着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挣命的宁家弟兄,冷冷一笑:“再给你们弟兄一次机遇,自明天起,必须与之前的产量看齐,如果还敢持续偷奸耍滑,嘿嘿,二爷我将你们鞭成肉泥,脑袋挂在这架子上示众。”说着,鹰眼监工抖着钢丝软鞭,大摇大摆向着库房走去。
但是就是这片萧瑟之地,自高空俯瞰山谷,就会发明像是蜂窝般,遍及了七八个数丈周遭、黑黝黝深不见底的巨洞。此时一个个被磨得非常光滑的洞口外,都架着一个十几米高的木制三脚架,而每一个三脚架都围着十几名长裤褴褛、****的上身被晒得乌黑亮光像是海鱼干般的干瘪矿工,浑身筋肉抽搐,梗着脖子不住喊着号子,用力拉着三脚架上手腕粗的牛筋绳。牛筋绳搭在三脚架上,一端垂进深洞内,跟着被不竭自洞内拉出,一个简易的大铁笼渐渐自洞内拉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