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眉梢一挑,想到了一个别例,指着这只蛐蛐对徐青山说道:“我倒有个别例,我听我爷爷说过,黄金甲是将军虫,好斗,别的蛐蛐底子不是它的敌手。我们这里的好蛐蛐另有十几只,要不然,让这只虫和别的大蛐蛐斗上一斗,看看它到底如何样?如果能斗得赢大蛐蛐,估计就是我们要找的黄金甲,如果被大蛐蛐咬伤或是咬死了,我们也就不消闹心了,必定不是我们要找的了。”
徐青山看了看睡得正香的白术,不忍心把她唤醒,伸手刚要把中间的背包拉过来,俄然盯着背包就愣住了。背包上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各种百般的虫豸,黑的、红的、花的,甚么色彩的都有,各式百般。看着这一层密密麻麻的虫子,徐青山的头皮一阵发麻,挠了挠脑袋,差点就喊出声来。不过,很快就有了新的发明,这些虫豸当中竟然也有很多的蛐蛐,身形各别,倒是让人不测。
徐青山点了点头,也感受这只虫子有点门道。但是题目是,如果这只就是他们要找的黄金甲,他们便能够下山了,去救老羊倌,可万一要不是呢?来回迟误的时候底子就没有机遇再上山寻觅了,一时之间也是踌躇不断。
徐青山小声地问白术,现在有一个好动静和一个坏动静,想先听哪一个?
徐青山无法地笑了笑,这才奉告白术,刚才他一觉醒来就发明背包上爬满了虫子,内里另有很多蛐蛐,他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不过,起码有一点,就是临时不消找蛐蛐了,主动奉上门的这些就够折腾一阵了。
白术身子一激灵,顿时就被惊醒了。刚要开口说话,就见徐青山挤眉弄眼地冲本身连连摆手,下认识地摆布看了看,也不晓得徐青山在搞甚么鬼。
白术惊奇地“啊”了一声,不明白为甚么徐青山要放走这些虫豸,再看了看背包上剩下的那些虫子,蓦地间恍然大悟。对于百里香的气味,很多虫豸是不敢超越的,但是飞虫却不受影响,径直飞向空中逃脱了,而剩下的几近都是爬虫。这些虫子慌乱匍匐,爬了一阵,最后都老诚恳实地趴在地上不动了,明显没有勇气冲过药粉所画的阿谁圈。在这些爬虫内里,天然就包含了统统的蛐蛐。
虽说飞走了一大群,但是剩下的虫子,数量也是可观,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白术和徐青山头见面地蹲在地上,各自找了根小木棍,把不想要的虫豸一只只的都挑到了圈外,只留下蛐蛐。被挑出圈外的那些虫豸在地上滚了两下,顺势就钻进了中间的草丛里,不见了踪迹。
不过眼下,这些法则也顾不上了,目标就是想试一试这只小黄蛐蛐的战役力到底如何,也只能让它越级应战了。挑来选去,徐青山用心挑了一只体形超越它两倍的敌手,把这两只蛐蛐给扔进了斗栅里。斗蛐蛐最怕的就是这类大小差异的相斗,所谓“不饶大”,就是说不能用小蛐蛐斗大蛐蛐,而徐青山选的这两只虫,如何看,都是这只小蛐蛐吃了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