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哈哈笑道:“恰是,天下被如此大逆不道之人的子孙掌控,害得百姓痛苦,难以生存,才至到处流寇,连苏杭这等天府之地也在太湖水域水匪不竭,当真可悲可叹。现在当朝无主,更是太后女流在朝,天下大好男儿竟叫一个女人管着,都把男人的脸丢光了!……”
包分歧叫道:“非也,非也,真是耗子也来和猫斗,这些宵小水寇连公子爷也敢劫,活得不耐烦了。若不是当年慕容老爷子手软,早把他们打下水里喂鱼了。”
这时,内屋走出来一名墨客模样的青年,乃是张顺的弟弟张文,亦是他的谋士。
这时,一个粗暴的声音穿入歌声中,从远方湖面传了过来。
“非也,非也!不对,是也,是也,公子爷本日之言,包某当真佩服,远见竟比老爷还高!……”包分歧像是重新熟谙慕容复一样,接着说道:“真是一语点破天机,想那赵家小儿不过是别家的家将,竟然乘机篡夺主家江山,大逆不道,当真是光荣至极。”
对于水寇,慕容复却有了别的设法,说道:“慢来,不成莽撞!”转问道:“当年我爹既扫荡水寇,为何不把其收为慕容家权势?匪寇凶暴,但若调教恰当,今后也是一支不小的力量。”
“大哥,当真是可惜可贺,没想到阮氏兄弟的水泊寨竟给破了,少了这三个犟头,大哥一统太湖水寇的日子不远了。当时只要往教中一上报,必可转正提拨为五行旗大水旗的正旗主。”
慕容复问道:“我爹曾经和水寇斗过?”
张顺骂走人,气呼呼坐回椅上,随即堕入深思。
落日斜射,太湖染红。
阿碧止住歌喉,抬眼望去,火线划子穿越,一名高瘦男人立在舟头,是慕容家四大师臣的老四风波恶。身侧则跟着一名略显肥胖的男人,恰是老三包分歧。
阿朱凝着眉头道:“风四哥快别道贺了,我们半途遭受水寇,几乎都被拉去当压寨夫人了,幸亏公子在,又救了返来。”阿碧也是怨声连连,愤恚非常的与阿朱一起赶快把白天遭受的事情说了。
阿碧义愤填膺,拥戴道:“对对对,风四哥可要好好给我们出气。”
慕容复笑道:“不碍事呢,也就和阿朱阿碧去活动活动了筋骨,这不,我不是好好的吗!出来走一转,连内伤也病愈了很多。”
“啊?这等人物你们也敢惹!……”
提起授业徒弟,张文道:“大哥,徒弟在教中贵为护教法王,身份崇高,估计不会前来?……”
“那也是没体例的事儿,我们当家的动了慕容家的丫环,才惹来破寨之祸。做了水寇便是不归路,也回不了家,现在走投无路,求张爷收留我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