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内里有人吗?开门好不好?帮我开开门?”
他应当是刚洗完澡,细碎的头发还带着水意,上半身靠在软皮床头,苗条的双腿交叠在床边,手里托着一本书。
顾之惜有点难堪,脸羞的更红了。
“惜惜,我不忍心见你泡冷水澡”
席连佑愠怒叠加在眉心,他看着正在自残强忍欲望的女人,心尖冒着酸涩的心疼,他长腿一迈,握住她的双手,欺唇而下,不容她回绝的吻住她。
忽地顾泽的手机铃声响了,他出去接个电话后,急仓促分开了。
顾之惜在性.事上是个痴人,加上激烈药效的催促下,已经倒在男人怀里被迷的七荤八素,但她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她痛苦又愉悦的半瞌着眼睛,吻得红肿的唇偶尔收回娇.吟,偶尔收回几个恍惚不清的音节。
席连佑锋利的眸子望着她面色窜改,听着她在他耳边咬唇呻.吟着,神采沉了下来。
男人涓滴不介怀,霸道而和顺的薄唇围着她的唇一圈又一圈,像是上了瘾,实在抵不住她适口的引诱,滑润的舌头顺势探了出来。
顾之惜的身材的热度正呈趋势直线上升,好想脱掉厚重的衣服,风凉风凉。
“惜惜,别咬,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她不自发的往席连佑敞开衣领的脖颈处看,男人性感粗暴的曲线无认识的牵动着她敏感的神经。
顾之惜已经感遭到腿间一股股热流正涌出来,孔殷的喘气声让她感到惭愧,她溢满眼眶的泪水冒死往下砸,回身去开门。
席连佑垂眸,浓黑的眼睛盯在密密麻麻的纸张上,思路却不由自主的飘远了。
她是甚么?只是顾家用来调换好处的狗吗?
“不……不……停止……”
她端着酒杯,敞亮的黑眸极当真的凝着斜劈面气质淡雅的男人,在他似笑非笑的对视下,仓猝喝下了一大口。
他推开窗户,淡淡的抽起烟来。
越来越多的空虚填满了她的心房,特别是在男人硬硬的某处抵在她那边的时候,她仿佛听到了流水的声音。
她惊骇的发明,有人在内里上了锁,她用力的拍着门,大声的喊。
他狭长的凤眼微挑,睨着她红彤彤的面庞,波光潋滟的眸子,喉结不天然的转动,眉梢蹙了一下。
顾之惜二话没说端着就往席连佑的寝室走,刚来顾家的头几年她一向待在顾宅,席连佑偶尔会来S市小住几天,两人昂首不见低头见,谈不上几句话也算是熟谙。
顾之惜俄然被这个设法惊住了,轰的一下,后背直冒盗汗,不该该的,绝对不成能!
四人的玻璃酒杯碰了碰收回清脆的响声。
顾婧阑牵着她的手,安抚了几句,毕竟男人是有应酬的,他出门在外逢场作戏都是片面上的,不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