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倒是让柳无声多少有些慌了神,因为余火的的确确是缝尸一脉的嫡传弟子,也是镜水楼先生的关门弟子。
“到底如何回事?”
鬼首大人刻毒的说道,他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能够给一次试炼的机遇,但机遇只要一次,也就是余火只许胜利不准失利,不然的话,结局只要死路一条。
“这女人不是处。”
余火强忍着肝火,尽量让本身复苏沉着,因为缝尸一脉祖师爷有言在先,拿人财帛替人消灾,决不能与店主之间,产生胶葛不清的事情,特别是女店主。
“余火,为一个将死之人清算遗容,需求这么上心吗?”
对于赖长青而言,一样是当头棒喝,之前的暗害和打算,完整崩盘,输得一塌胡涂。
“余火,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为了一个女人,坏了冥灯续命的大事。”
“左护法,你如何来了?”
有了柳无声和赖长青的两重加码,为冥灯续命事大,凡是有一点不成控的风险,鬼首大人毫不会为此而冒险。
余火慢条斯理的用心摆谱,吊足了在场合有人的胃口,包含一旁拆台的柳无声。
为了迟延时候,余火细心的查抄着汤若雅的身材,却在此时,通过共情之法,与附身于汤若惜身材的汤若雅建立了联络信号,并通过脑电波,与汤若雅互换了信息。
在遗巢,人鬼殊途,鬼道才是这里的仆人,人的性命俨如草芥,一文不值,就比以劣等贱人普通的存在。
余火的一番话,怼得柳无声闭上了他那张臭嘴,毕竟这类为冥灯续命的事情,非余火不成,因为余火是缝尸一脉的嫡派传人,换句话说,便是这冥灯的仆人。
不过,鬼首大人是何许人也,能够坐上遗巢之主的位置,便已非常人,又岂会受制于人,任人摆布。
这点,余火的天下观,需求完整窜改,毕竟这里不是人的天下。
余火亲身为汤若惜喂下解药,很快汤若惜就复苏了过来,睁眼的那一刻,看到是余火,眼泪很不争气的便流了下来。
“既然如此,那么就请余先生开端吧。”
固然对赖长青的呈现,柳无声面子上挂不住,但转念一想,如果能借着赖长青在鬼首大人面前声望,找到冥灯的下落,临时联手,也何尝不成。
如若余火所言非虚,那么这不为外人所知的替代之法,或许还真的有能够存在。
余火年纪悄悄,却胆识过人,让鬼首大人刮目相看,也让余火临时博得了活下去的机遇。
续命施法的过程,需求以纯粹得空的少女,作为献祭的圣品,并且献祭的少女,必须是没有遭到任何男性玷辱的女人,不然的话,灵婆以为献祭之人,这是在轻渎鬼神,结局就是献祭失利,更别提为冥灯续命了。
余火抚心自问,这类内心的拷问,是对某个女人特定的感受才对,莫不是喜好上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