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奕精干的胸膛被泉水打湿,更显滑亮精美。宽肩,细腰和窄臀,完美颀长的身形。
“长生泰初板,法力我不屑,我独一奇怪的,便是你,陌桃。”
两人狂乱地抵死缠绵在一起。
口中细滑肌肤的口感不错,陌桃的脖颈上被沧奕吮吸出一个鲜红的淤痕,种了个草莓。
纤长白净的手指滑过她的浑圆。他靠近她的耳畔,说:
风早已吹干了两人湿透的衣衫。整好衣衫,理了理耳畔的碎发。陌桃将手中的珠泪剑紧紧握在手中,而一旁盘腿坐着口中叼着一片茜草神情得意的沧奕。
“甚么意义?”陌桃现在不敢乱动,因为背上蚀骨的痛已经让她浑身盗汗淋漓,连站直身子都是勉强。
臭男人,是你本身奉上门的,可别怪我不客气了。陌桃目露精光,扑了上去。
沧奕的眼神闪了一下,掠过一丝滑头,俄然将一颗早就含在口中的药丸送进了陌桃的喉咙里。早已经丢失在他的守势里的陌桃,浑然不觉。
“你该死了。”陌桃语气平平,悄悄的看向沧奕。
昆仑山的夜,极具诗情画意。萤火虫像天空撒下的星,幽幽萤光将合欢泉照得如梦幻瑶池。
曾经,郁垒站在天涯的绝顶,夕阳烧红了脚下的云朵,他拥她入怀,也说过,长生太有趣,她的呈现在他的生射中画了一抹极其灿艳的色采。他说,他会将她收藏,因为她最是奇怪。
奶奶个熊!这个合欢毒敢不敢不要这么猛!
两具可谓完美的身子透露在光芒下,陌桃翻身压在沧奕身上笑得花枝乱颤,风情万种。
水光灿艳,树欲静而风不止。
沧奕低头含笑,狭长的眼里尽是溺宠。他的鼻间,缭绕着她身上的淡淡暗香,她肌肤水嫩的触感透过指尖挑逗着他的心。这个女人,他舍不得吃。他终究忍不住一把横抱起陌桃,游出了泉水,上了岸。
唇舌交缠,陌桃情迷,意也乱。
“闭嘴!不准再叫我笨女人!”陌桃扭动娇臀又是一口咬上沧奕的肩头才解了口中酥痒之感。她现在就像长牙的婴儿,牙根痒痒,急需磨牙。
那刹时,山花开得更加光辉,六合俄然变得晕眩,胸口左边的某一处,蓦地颤抖。
沧奕又是闷哼一声,这个女人真要命!身上的女人吟了一声,像猫挠了他的心。
谁知沧奕不闪不躲,等陌桃到他面前只要一寸远的时候,他道:
“血脉喷张之时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你莫非不心动?呃”陌桃用右手小指头勾起沧奕墨色丝滑的一缕长发环抱在指尖,眼里模糊含有杀气。
他的手绕在她后脑穿过她的秀发,端住她的后脑勺。他开端悄悄吻着,由悄悄碰触转为和顺的吮吸,展转反侧,如同对待一件珍品一样。
“有没有感觉你的腰在撕扯着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