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熹看她笑得天真,竟然也牵动唇角。
和龄猛地抖了抖,她是女人家,比较气当然不能是泊熹的敌手,眼下膝盖又很痛,折腾了一顿气喘吁吁顿时连抵挡的精力都没有了。
可那是对别个女人,他没那份心是理所当然的。
她嘴里净是些不着边沿的话,叫人接不上口。泊熹歪了歪头,通俗的眸子攫住她的,沉吟道:“也许过未几久,就没人能叫你受伤受欺负了。”
她本就是纤侬合度的身量,身上软乎乎的,泊熹瞥见她慵懒的模样,手上逐步的就不动了,和龄迷惑地展开眼睛,瞳孔桂圆一样圆溜溜的把他望了出来,仿佛在问如何不揉了。
泊熹静了埋头,把她一双腿轻柔地托起,再渐渐地放平。她砸吧着唇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俄然间语气如何降落起来,不是常日让人有害怕的降落,反而让她内心堵堵的,塞了一团棉花似的,有气进没气出。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