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战见他们站着不动,便说:“下课了,你们快回家吃午餐吧。今天下午放假,好好安息玩耍去吧。”
幸亏有个助手季进,这位青年人固然也有些傲气,但却非常务实;常日里跟着高教头,已经堆集了丰富的讲授经历。
两人相互使了一个眼色,一个挥刀砍吕战的下盘,别的一个挺枪刺向吕战的中路腰腹之处,两人同时出招,兵刃咝咝挟有疾风之声,看来还真有一番架式。
“这……是这个。”吕小非伸出他的小手,摊开手掌,掌内心有一包酥心芝麻痹樨糖。
“呵呵,倒用不着甚么惩罚。不过你们今后得遵循我的端方来行事。记着我们‘演武厅’的端方,当真练功,不得懒惰。”吕战抬眼扫视向统统的‘演武厅’吕氏弟子,寒声喝问:“你们听明白了吗?”
那女孩把嘴巴靠近男孩的耳朵,嘀嘀咕咕说了好长一段话。
只听那女孩对男孩道:“你拿出来嘛。”
站在一旁的季进目睹得吕战并没使出多少特别的把戏手腕;仅用几句冷厉的言语,几招看似玄奇,实际上只是仰仗凝气境最根基的御气提纵法的飞翔才气而有点讨巧的招数,就完整镇住了这帮高教头花了数年心血都没法完整皋牢住的风风少年们。
“姐姐几时骗过你来,”女孩拍着胸脯说:“听我的,必定没错。”
看来要摸索出一套传授体例,传授给这些吕氏后辈真正武道之法;真还需求假以光阴,绝非短期能够速成的。
那小女孩两手紧紧捂着嘴巴,一双大大的妙目严峻地看着吕战,明显是内心担忧极了。
没想到只是这么一句简朴的问话,他不由发笑说:“不消问啊,我早已经晓得你的名字了,你叫吕雪慧是不是?”他又手指着阿谁大脑袋的小男孩说:“你叫吕小非,你们是姐弟俩,对不对?”
吕雪慧和吕小非同时用力点了点头,吕小非说:“这糖很甜的,我爹派人从都城送过来的,被我娘藏在冰窖里,说是要比及过节的时候才肯拿出来分给我们吃。”
说着,牵着男孩地手奔驰到吕战身前,口里甜甜地喊着:“总教头。”
吕战回过身来,看着他们,浅笑着问:“甚么事啊?”
吕雪慧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显得非常欣喜的模样。
两少年惊出一身盗汗,忙大呼着分开身形。
吕战现在已臻凝气境的中期阶段,如何能够让两个刚达到炼体境中期的少年给碰上本身。
但是吕战伸手一把拎住他们两人的衣领,口里怒斥道:“你们把头顶和后背同时透露给敌手,这在真正对敌时但是非常要命的事情哟。”
弟子们齐齐抖擞精力,同声应对道。
吕战把手里正在擦拭的兵器放回兵器架,走到吕小非身前,蹲下身子看着他,“这包糖是……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