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瞥了穆晓桐一眼，后者轻哼一声，别过脸去。

“罢了，我本日可不是来跟你论道的。”方简摇点头，然后把话题带回原处，“我想不通的第二处疑点是，何夕的老婆究竟是不是画皮？何夕是复活之人，这一点我们已经证明，而明雨情愿拿出返魂香来救回他的性命，必然是爱他至深。若假定何夕之妻明雨皮下确切为妖邪，那么根基能够肯定，它的呈现，必然是在明雨救回何夕以后的事情，不然以妖性之霸道贪婪，如何能够舍出贵重的返魂香去救人类的性命呢？”

以后何夕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好久，谁也不晓得他在想甚么，方简如有所思地看着他，俄然出声：“你觉不感觉很奇特？”

“我猜那画皮之以是会靠近何夕，九成九是为了那返魂香，以是第一个疑点就是，何夕的老婆明雨，她是那边得来的返魂香。”方简摩挲着下巴，“说实话我很猎奇明雨的身份，直觉奉告我她必定不会是个平凡人……乃至有能够是你我的同道中人。”

“这不首要。”穆晓桐淡淡地说道，“若他老婆是妖，我尽管拔剑斩妖。其他事情与我无关。”

穆晓桐看着他：“甚么疑点？”

方简龇了龇牙：看来她已经有了筹算。

何夕脑筋里轰的一声，只余下一片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