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痹一时口快把掌教之位封给刘亦守了……这下我该如何自处呢?掌教之上仿佛没位子了啊……
“我可没跟你开打趣,本座下界来就是为了立教传道,这你也晓得。”我板起脸说道:“现在一个信徒都没有,传个鸡毛的道?”
……
我淡然说道:“还行吧,固然比不上我在天庭的朱雀宫,但也算清爽高雅,你也算是故意了。”固然朱雀宫有点漏雨,但曾经也是光辉过的嘛……
熟谙的人内里,就朱允仁一个有钱人,恰好趁着新旦节(就是除夕节)上门去打打秋风,趁便问问上回那批书画卖得如何样了。
“道君您存候心,如果这一百万花下去,还点不着这天一观的香火,老道我本身把脑袋拧下来给您当夜壶!”香火还没扑灭,刘老道的眼睛倒是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