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一听,顿时一愣,问道:“取经人?朕之前可没想过要叫人西天取经!哪来的甚么取经人!”
一边智囊见状,奇道:“大王何故如此,行雨错点时候,差点点数,又有甚么了不得的,还怕赢不了那卖卦之人?”
那观音非常晓得欲扬先抑之妙,先是化作了一个癞头和尚,跟玄奘一番对答,别人看不出观音的真身,玄奘倒是天生的佛子,立马瞧出来观音的不凡,是以非常放低了身材,极其有礼,观音一番鼓吹,将小乘佛法批驳一番,鼓吹了一番大乘佛法,见下头一个个都被震住了,又是现出了观音真身。
这般一说,下头水族又是破涕为笑,对着泾河龙王恭维不已,泾河龙王虽说心中一时感觉有些不对,但是很快又被蒙蔽了心神。
人皇赶紧问道:“甚么传言?”
龙宫当中,一帮水族还等着泾河龙王的动静,见得泾河龙王这般,一个个都是噤若寒蝉,不敢说话,一个个都暗里猜想,龙王大抵是吃了那道人的亏。
玄奘这会儿正在烦恼,他是真不想去甚么西天取经,他读的佛经越多,对佛门越有迷惑,特别今儿个观音的呈现,叫贰心中立马明白,自个之前的统统遭受,只怕观音都脱不了干系。殷温娇当日也说,自个产子之前,有神人冒称南极星君,说是受了观音所托,送他临凡,又有法明之事,玄奘没有思疑这才叫奇特了!这会儿一想,玄奘便明白,统统的统统,大抵都是为了这所谓的取经之事,越想玄奘心中越是顺从,是以,固然之前已经承诺下来了,玄奘心中还是有些不平,正不能安枕之时,宫中有人出来传话,说是陛下有旨,招御弟玄奘法师入宫叙话。
人皇一听,顿时下定了主张,顾不得这会儿已经宵禁,赶紧命人出宫,传唤玄奘入宫。
道人嘲笑一声说道:“龙君所得的功德,不过就是忠于职守而来,莫非这竟然不是龙君的本分吗?何况这泾河多么要地,乃是天子脚下,何况龙君也是西海龙族一系出身,当日并没有颠末龙门,就有了本日,龙君无妨算算,现在除了四海另有一些偏僻之地,各地的龙王又有几个是四海所出?便是龙君的老邻居,渭河龙王,当日也不过是一条锦鲤罢了。龙君这般见地,难怪为人所趁!”
我与青兕在酒楼里吃酒,就见楼下忽地变得熙熙攘攘,极其喧闹闹腾,然后又听到有人在那边高谈阔论,说着一些时运之事,甚么命犯太岁如此。
泾河龙王硬着头皮跑去找了袁守诚,被袁守诚一番恐吓,这才觉悟过来,想到昨儿个那道人之言,又听袁守诚说自个难逃剐龙台上一刀更是吓得魂不守舍,一边对着袁守诚苦苦要求,一边已经下了决计,从速地将自家妻儿都拜托给舅兄西海龙王,总不能扳连了自家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