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辰时一刻!
苻子休成了心的要吓她,唇角浮起笑容,眯着眼睛望她,“欠了这么久的洞房花烛夜,本王感觉是该补给你了!”
他微微皱了皱眉,望着她的睡眼,阳光调皮的洒在她的脸上,给她的脸洒上一层金粉,他恍忽间想起大婚那日她明朗艳艳的脸来。
苻子休气闷的甩开手,翻开被子躺了下去,“睡觉!明日辰时一刻起不来,回门打消!”
“柳千言,你越来越没法五天了,连本王你也敢踹!”苻子休大怒,伸手朝着柳千言抓去。
内里洁白的月光穿透窗子落在地上,床上的女子浑身覆盖着低气压,身材的每一处都写着她不欢愉!
柳千言像只虫子一样的在床上爬动着往内里挪,苻子休实在看不过,大手一伸,在一声惊呼中将柳千言从床脚拉了过来,“磨磨蹭蹭!”
“王爷王爷……”柳千言仓猝告饶,这个时候了,再不告饶她就真的死了,“王爷,臣妾晓得错了,再也不敢了,您绕了臣妾吧。”
柳千言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衿,听到问话才展开了双眼。
“辰时三刻!”苻子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听到这句话今后刹时变得慌乱的神采,淡淡道:“辰时一刻过了!”
阳光暖洋洋的照在床上,两具身材悄悄的靠在一起,苻子休的眸子动了动,不适的伸手揉了揉额头。
苻子休皱眉,居高临下的望着诚恳跪在一边的柳千言,心中淡淡的哼,又来这一招。
“王爷?”她揉了揉眼睛,迷蒙的脑袋另有些回不过神来。
“你你你!”柳千言又想起那天火辣辣的疼痛来,“你别过来!”
到了房内,她也不点灯,将承担往床上一丢,便朝着床上扑了畴昔,全部身材都埋在被子内里。
没推测会来这么一下的苻子休被她踹的偏过了身子,险险的扶着床柱站稳了。
见苻子休再次点了点头,柳千言顿时欢畅的从床上跳了起来,蹦了两下才发明苻子休正在脱衣服,顿时汗毛倒数,防备的看向他。
柳千言惊叫一声,料想中的疼痛却没有来,身材反而落入一具暖和的度量,苻子休看着她吓的紧闭起来的双眼,哼道:“晓得怕了?”
他俯身抬起她的下巴,“装乖也没用,本王晓得你心中如何想的”
晓得苻子休不是开打趣,柳千言顿时泄了气,出去也不让,翻墙也不让,莫非她就要在王府内里呆一辈子都不能出去吗?
苻子休情不自禁的伸脱手,朝着她的脸颊抚去,或许是面上覆盖的暗影让人不舒畅,柳千言俄然嘤咛了一声,伸手揉了揉眼睛,苻子休心中一凛,认识到本身正在做着甚么,赶紧伸手在柳千言的脸上狠狠的一捏,那本来将醒未醒的女子便低吟一声复苏了过来。
苻子休微微的眯了眯眸子,没有计算她如此没有礼数的行动,他走到床边坐下,隔着月光,目光庞大的凝睇着床上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