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看着对方拜别的背影不忿的道:“我****个神仙板板,赤炎往西边跑了,你往东边追个鸟啊。”
赤炎走后,葬坑温度骤降,雪花飘飘,似柳絮乱舞,粉饰了天空,风雪中,一道身影踏雪而来,仿若瑶池神邸,不染涓滴灰尘。衣冠胜雪,绝代芳华!男人望着第二个赤炎消逝的方向有些等候的道:“去吧,去替我解开尘封多年的奥妙。”音泽浸润,清脆动听。江山不夜雪千里,六合忘我玉万家。渺渺无人影,飘飘雪中仙。人走,雪散。
君千殇肃立原地,就在刚才心神猛的打了个寒噤,顷刻又消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白无常拍了下他的肩膀叫道:“想啥呢君哥?”
“嗖!”
在极远之地,坐落着一座洞府,其内氤氲生香,宝光流转,仙鹤长鸣,猿猴献艺,奇花异草,古树恒生,老药各处,更有流水潺潺,青竹放翠,仙光放荡合座春,不比蓬莱差半分!洞中有一石桥,桥边立一石凳,凳上坐着一年逾半百的老翁,白发童颜,披着蓑衣,戴着斗笠,寿眉微垂,正在水池边垂钓,嘴角微翘道:“鱼儿已经中计,接下来就需放长线喽。”也不知说的是水中鱼,还是另有所指。青溪羽士人不识,上天下天鹤一只。
君千殇双眉紧皱,天坑的地貌尽在脑海,连络古书上遗留的蛛丝马迹,两相印证下,心中已有定论:“此地十有八九便是武安君当年坑杀楚军的葬坑,但为何葬坑会呈现在此地?我们不是已经转生到别的天下了吗?按越国兵士所言,葬坑应是后天构成,那又怎会与长平葬坑普通无二?大秦铁骑又是从何而来?扬州的汗青上可未曾有这支百战之师的记录,这此中究竟埋没了甚么?越想越纠结,感受答案近在天涯,却如何也触摸不到,他的脑海当中俄然涌出一个大胆的设法,接着便如泉涌般没法停止的迸发,他的双目中神采敞亮:“如果说葬坑本就是此地之物呢?自广陵至晋城共行旬日,每日路程约八十千米,那么广陵到此地的间隔便是八百千米!“扬州”到长平的间隔不恰是八百千米吗!二者惊人的类似,这说了然甚么?如果我推算没错的话,广陵便是“扬州”!而晋城便是长平!长平之北二百千米......”话到嘴边,他感受有些艰巨的吐出两个字:“洛...阳...。”
君千殇点头道:“就是此地无疑,详细位置还需探查。”
君千殇走后,一个传说广为传播,成为吴越大地津津乐道的话题,有人说他是一名战神,有人说他是一名词人,有人说他是一名鼓师,也有人说他是一名琴师,谜一样的传说,谜一样的男人。三人的速率很快,三日便到了“洛阳”,入眼所见,黄沙滚滚,沙粒飞扬,天昏地暗,哪有半点火食,白无常摸索道:“老迈你肯定没记错?这里就是“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