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就算你有天大的怨念,也不能为害人间。身既已死,不思转世投胎,反而魂隐深山,积储怨气,以徒抨击,我岂能容你!”
“你当时没在村里,五零年的时候你又去了朝鲜,以是不太清楚这些。话说返来,确切也是我们对不住她呀!”李端公朝我爷爷说道。
“母子连煞,难怪这么大的怨气。”面对如此大怨气的红衣女鬼,马淳真也不敢怠慢,手上法印连掐,其他七张符咒同时爆闪,强大的符咒能力压得女鬼母子不敢转动。
当大印摆上去的刹时,一股气场从中迸收回来,本来还浓雾满盈的枯树林里,刹时变得片雾不留。一阵嗟叹声毫无前兆的从阵中传了出来。
“我是咋过走出去的呐?我喊你们没有听到唛?”爷爷甩了下头,感受有点浑浑沉沉的。
马淳真左手连掐,算到本日竟然恰是惊蛰之日,脚下毫不游移的踩出北斗天罡步,每踩出一步,七星剑则敞亮一层,待七步走完,马淳真已是气踹如牛,而七星剑则如神光附体,通体雪亮。
“孽畜,休得伤我宝印。”
实在大师都晓得王喜儿的死必定跟朱财主的婆娘有关,但鉴于她的政治态度,也没有人去究查,王喜儿连场法事都没有做,就被拉到后山,随便挖了个坑给埋了。而朱财主的婆娘也在六二年的时候,因为吃了太多的观音土活活的胀死了,这或许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吧!提及之前的旧事,李端公语气里充满了无法。
“这朱沙里我掺了黑狗血,香灰。能驱邪守阳,让你不轻易着了他的道。临时先别擦。”见我爷爷要去抹额头,马淳真从速制止道。
阵中不晓得甚么时候,平空呈现了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她身后躲着一个光屁股的小孩,那小孩仿佛挺怕马淳真手中的七星剑一样藏头露尾的。母子俩眼眸幽绿,七窍渗血,细看之下,阿谁小孩子的肚脐上竟然有根脐带跟女子下体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