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点头晃脑道:“我那里是甚么妙手,不过是习练过几年的拳脚,虽工夫粗浅,经验修士倒是绰绰不足!”
无咎将木杖“夺”的一顿,剑眉斜挑,朗声道:“天水镇,上官家,我曾去过一回,却不想竟是藏污纳后之地。如此倒也罢了,竟滥杀无辜而肆意妄为。我将话撂在此处,你上官家如果不知改过,倒也不消寻我,我来日必将登门拜访,到时候老账新账一起算!“
老吉两手一拍,重重点了点头,扬声喝道:“沈柱子,上桅杆拴缆绳,黄大眼掌舵,关财与罗烂嘴预备起帆,顺风顺水……”
他一步一台阶,行动沉稳……手机用户请拜候http://
无咎看着猖獗的老吉佳耦,像是被雷击了下。而他只是稍稍不测,便猛地伸脱手中的木杖悄悄一拨。
上官剑举头挺胸,盛气凌人道:“包庇窝藏者,与贼人同罪。你若不想扳连船家,乖乖束手就擒,敢有幸运,我飞剑之下不留冤魂!”
无咎则是冲着那两口儿摇了点头,表示对方靠后,接着往前一步,双手拄着木杖,带着无法的神采哀声叹道:“天水镇,上官家,乃是远近闻名的地点。既然这位上官兄有所曲解,鄙人不敢还手,更不敢有所辩白,只求前去天水镇一趟拜见你家前辈,是非曲直自有公断!”他仿佛已是走投无路,告饶过后,又摆布张望,为莫非:“我举止不便,如何登陆?”
无咎双手拄杖,脚尖敲击着船面,落拓安闲道:“我乃教书先生,莫非你上官家有不成器的后辈亟待管束?我的佣金宝贵了,怕你家掏不起啊!”
船上之人行动艰巨,且飞剑临身的凶恶关头,仍然不敢闪现修为,看来也不过尔尔!
上官剑猝不及防,且人在坠势而无从遁藏,仓猝挥剑怒劈,却为时已晚,只听得“喀喇”一声护体灵力崩溃,接着一道雄浑的力道轰但是至。他惨哼了一声,腾空倒飞了出去,连翻了几个跟头,“扑通”砸在岸边的河水中,仓猝四肢扑腾:“田奇,帮我……噗……”其狼狈当中,张口喷血,头晕目炫,随即软软瘫倒在泥水当中。
无咎还是站着不动,却在电光石火之间偏过身子,堪堪躲过袭来的飞剑,微弱的威势,竟是将胸前长衫刺啦卷出一个口儿,他仿佛非常大怒,转而叱道:“不得滥杀无辜!”
无咎却不再啰嗦,翻眼舒了口气,刹时已规复常态,转而笑道:“老吉大哥,嫂子,还不扬帆出发!”
金子沉重,凡人一只手底子接不住。
这坐落于韩水与易水交汇处的小镇,便是宣桥镇,乃商贾旅人的聚散之地,也是老吉此行的起点。他交代了货色,当日便要返回。而无咎则是上了岸,要换船持续往北。
次日的晌中午分,大船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