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凌晨,李尧天率五千人在句罗岛东南端海上与倭人的两万救兵决斗,水战一日,李尧天在海上策动火攻,大破倭人船队,杀得海上漂满浮尸,倭人残军只得仓促进回倭岛本土。同时,邓沧澜牵着岸上的倭人持续苦战,因为收留逃散的残兵,此时他的军队扩大到了一万不足。倭人因为落空海上的补给,句罗岛公众又实施坚壁清野,在追着邓沧澜转了几个圈后,被拖得精疲力尽,昨日听得救兵到来,仓猝向海边进发,筹办孤注一掷,水陆夹攻,击溃留守海上的李尧天军团,重新打通补给线,没想到在回师途中被邓沧澜在句罗岛金持山设伏,以一万对三万,一举击破,斩首七千。此战过后,倭人残军都已退入城中龟守。昨日水陆两路都获得大胜,便得倭人的士气也必然跌到了低谷,到了这时,句罗岛的战事恐怕已经全面窜改,上面就该是邓沧澜率军大肆反击了。
明天是十一月四日,又是一个歇息日。一早上,我将飞羽牵出来,到田野溜一溜。飞羽的脾气非常暴躁,不能和别的马养在一个厩里,而我又没资格给它一间伶仃的马厩,以是只能养在我住处的后院。那是个小小的院子,飞羽养在那边,精力都不太好,我都有些心疼,趁明天气候好,我带它到田野跑了一圈。转了一圈,回到军校,刚给飞羽喂了些料,一个同事俄然在内里道:“楚休红,你在这儿啊,文侯大人派来的人都找你半天了。”
我怔了怔,道:“甚么,你不从戎了?”
我的头“嗡”地一声响。甄以宁死前另有如许的遗言么?我的泪水不由得一下涌了出来,止都止不住。他拍拍我的肩道:“男人汉大丈夫,流血不堕泪。楚休红,你很有善战之名,但实在还是太软弱,这个弊端必然要改一改。”
句罗是个藩国,文侯要调李尧天的话,那也不会是件难事。我也很想见见这个了不起的战将到底是多么模样,在我心中,我感觉他该比邓沧澜更加超卓。
他已经喝得有几分醉意,说话也有点媒介不搭后语,但我还是听明白了。东平城撤兵,路恭行一起先行,毕炜居中,邵风观断后。按理从东平城跨江到东阳城只不过是一步之遥,城中又早做预备,只要全军合力,船只运营恰当,本来能够毫发无伤地满身而退。但是当毕炜一走,却贻误机会,让蛇人将已被水淹的东平城包抄,毕炜坐看还留在城中的邵风观堕入与蛇人的死战,却不着力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