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这不大的空间里转了两圈,果不其然,如高闯所讲,地窖里除了两大缸咸菜,别无一物。萧伟举起油灯细心查抄四周墙壁,只见四周墙壁也非常平整,只是因为年代长远,色彩已经发黑,看不出黄土本质。萧伟伸手在墙上一按,俄然灵机一动,问高闯道:“你家没有别的地窖了吧?”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也都想不明白。萧伟俄然道:“我明白了,崔二胯子必定是让高闯他爹去给他下到墓道拿财宝!”大伙儿都是一愣,高阳摇了点头,道:“不会吧,那座墓道内里构造重重,高闯的父亲又不会开锁,那不是去送命么?”萧伟道:“说不准,崔二胯子当年留下了开启墓道构造的体例?”
过未几久,高闯取来了一根钢钎,萧伟强压心头冲动,接过钢钎,从左面墙壁开端,用钢钎一钎一钎向黄土墙内扎去。公然,当试到第二面墙,钢钎捅进不到二十公分,“吭”地一声,已经结健结实扎在黄土前面木头之上,萧伟呼道:“就在这里!”
高闯必定地答道:“没有。”萧伟道:“应当就在这里了,在这个地窖当中,应当有一处暗门!”高闯惊道:“真的?如何俺娘向来没有对俺提起过?”我道:“很能够你娘也不晓得这个奥妙!”当下萧伟把曾老条记中崔二胯子家中地窖的描述向高闯讲了一遍,高闯听罢,镇静得直搓手,道:“这么说来,俺爷爷留下的东西,必然在这内里了?”
高闯道:“听我娘讲,我爹就是一个浅显的庄稼汉,当时候我娘刚怀上我,正赶上大雪封山,家里的粮食也快断了顿儿,没有体例,我爹就和乡村里其他几位大叔一道去打猎,就……再也没返来!”顿了一顿,高闯道:“听那几位叔叔讲,我爹是为了救此中一个火伴,掉入绝壁,厥后大伙儿找了好久,一向没有找到。”说到这里,高闯神采黯然。
当下高闯前面带路,四大家走到后院。东北庄户人家院子普通很大,前面普通用来养鸡养猪、种些蔬菜,而后院则是存放杂物,菜窖普通就会设在这里。来到后院正中间,高闯翻开地上一扇草席,再翻开铺在上面的一块木板,地窖入口露了出来。大伙儿沿着梯子爬了下去,高闯取出洋火点亮油灯,这是一个四平米不到的地洞,内里空空荡荡,一目了然。高闯道:“这里是夏季存菜的处所,这季候就空了。”
萧伟道:“甚么事情?”高闯回想了半晌,道:“我娘跟我爹豪情很好,所今厥后常常会跟我提起我爹最后一次分开家的场景,她说我爹临走那天,表情特别好,摸着我娘的肚子说:‘娃啊,你快点出世,等你平生出来,爹就要走了,帮你爷爷去办一件大事!’爹说完这句话,就出了门,那是他跟我娘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