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伟用手掂了掂,钥匙很沉。沉吟了半晌,对高阳道:“我揣摩着,这把‘双头钥匙’一头必定是开这个箱子的,而别的一头,如果我没猜错,就是开那只‘盒子’的!”高阳点头。
事理虽说简朴,但难点就在普通锁具少则七八根锁柱,多则十几根乃至几十根,别的另有两三个锁芯套在一起的,开时比如要用两手同时抓住满地乱窜的数只小鸡,工夫不到自会手忙脚乱。因此真正开锁工夫,除了传授如何开锁,更有一些练习法门,让你在开锁时能够安闲应对。不过话又说返来,人力偶然而穷,这类用心数用、摆布共同的工夫,极要天赋,并不是任何人都练得了的。
除此以外,最大的证据就是白叟临终前用手指誊写那两个字。这两个字萧伟虽没完整看清,但起码看出第一个字是高低布局,最上面是个“人”字头;而第二个是个笔划很少的字。如此看来,祖父临终的最后遗言,确是“盒子”两字无疑!
赵颖在电话中沉默了半晌,说我们已经没有甚么干系了,再说,本身也不需求甚么“好处”。萧伟一怔之下,“呵呵”干笑了两声,挂了电话。
老宅既已腾空,萧伟考虑住不了那么大的屋子,揣摩着把屋子租出去。老宅的位置不错,在东四牌坊。几天以后租户找到了,是高阳一个朋友,开影楼的。价码谈的很抱负,不过对方有前提,但愿把老宅重新装修,改成一个拍照棚,萧伟没定见。
白叟狠恶地喘气着,很久,收回了两个恍惚不清的声音:“壳……子……”萧伟一愣,低身问道:“爷爷,您说……甚么壳子?”曾老试图反复,但没有胜利。萧伟抬眼看身边世人,大伙儿均面露迷惑,明显也没有明白白叟要讲甚么。
高阳道:“两个名字之间用的是‘对仗’。”萧伟一愣,道:“‘对仗’是甚么玩意儿?”高阳笑道:“‘对仗’就是俗称的对对子,我小时候读过一本《声律发蒙》,专门讲对仗的,前人作诗写春联,对仗是很严格的,比如说……”
萧伟道:“会不会也跟那只盒子有关?”高阳摇了点头:“这还不好说。不过,题目应当就呈现在那些被撕去的部分,如果我们能找到这部分,必定会成心想不到的发明!”萧伟点了点头。
高阳一愣,道:“我拿归去看?”萧伟呵呵一笑,道:“哥们儿,你学问比我大,这个忙你得帮!”高阳道:“我不是不帮手,只是……曾老的日记,我搬归去看,分歧适吧?”
几分钟今后,两人已将统统的日记搬出来。看来,这是曾老平生的日记,每本的封面上都编了号码,一共一百零八本。两人抽出第一本,翻开扉页,上面用蝇头小楷工工致整写着:
萧伟眉头舒展,喃喃道:“这是如何回事儿?莫非我爷爷改过名儿?”高阳没有答复,将前后几本日记的笔迹对比了一番,对萧伟道:“不错,看来这个萧剑南,应当是曾老之前的名字,你看,除了笔迹不异外,‘曾弓北’和‘萧剑南’这两个名字,仿佛也是有联络的!”萧伟道:“问甚么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