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了会儿便不在提了,话头一转就转到了瑜娘这,这结婚也有几个月了,怎还没个动静。
瑜娘内心也轻松了很多,看了大夫才想起事来,问道:“我大哥和吴氏还好吧?”
赵母听了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罪有应得。”
瑜娘捂嘴一笑,跟着赵母身后,路上赵母又说道:“闺女,不是娘多心,这今后跟姑爷在一起可得重视点,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你内心得有个数,平时磕绊了也尽量忍着,另有这气人的话是千万不能说的。
瑜娘拍了拍放在车内一旁的布匹,笑道:“年前织了一匹布没来得及卖,这不想着明天跟着一起去卖了!”
赵母听的好是惊奇,转头看着瑜娘又看了眼姑爷,问道:“如何想起买庄子?”
赵母听了欢乐,内心的石头终究落下,欢畅的交了医诊费。
赵母听了乐呵的点头应着。
瑜娘感觉代价公道便点头承诺了,娘俩从布庄出来后,赵母就说道:“没想到就这么一匹布就能卖这么多钱,你说当初李府得挣了多少银钱,怪不得不肯放你们出来。”说完叹口气,面上颇是感慨。
赵父赵母便晓得了,两口儿手里有钱,想着半子年前说买牛就买牛一点不差钱的模样,细想来半子从回王家村后就没缺过钱,二老也没在多问,内心都有了数。
待出了初五,瑜娘终究如愿以偿的能打扫屋子了,到了初六,瑜娘也筹算跟着一起去县城,年前她织了一匹宝青色花线绨,绨算是丝织里的一类,只不过绨不轻浮是一种较厚却光滑亮泽的布料,这类布料普通男士爱好做裁缝裳,要不就是用作被面,不过瑜娘织的却不是被面用的大提花,而是素雅的暗纹。
“哼,也不晓得那李老爷最后落得个甚么了局。”赵母恨恨的说道。
也不是娘不肯你们好,可总的以防万一,姑爷今后有本领了,谁也不能包管他就会对你一心一意,这男人谁不爱吃个腥,你可得防备着点。
瑜娘当即哭笑不得。
“唉,你也谨慎点。”赵母笑呵呵的说着,转过身拉着瑜娘就干脆道:“我们也快点行动,不能让姑爷久等了,这天可冷着呢!”
年节里有些人家讲究,不肯过来看病,即便抱病也托着,赵母不觉自家女人身子会有题目,只不过过来看个放心,其次看看有没有保养的方剂,瑜娘打小身子就肥胖,赵母内心怕闺女出产时熬不畴昔。
两口儿便回了,人一走,本还热烈的屋子就冷僻了下来,赵母一脸欣喜的说道:“哎呦,不想家柱这般本事
赵父赵母面上具是笑容,赵母特地问道:“这庄子估摸要很多钱吧?”
是以,到了县城,赵母下车就对自家姑爷说道:“家柱啊,我们分头行动,早弄完早归去,我怕阿文在家你爹照顾不好,我和瑜娘先去卖东西,你去办你的事,过后你就在这等我们娘俩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