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柱哈哈的笑着,想到瑜娘出产那日颇是心不足悸,“还是等两年再要吧。”
待屋内只剩下瑜娘和三个小丫头后,青菊把睡醒的小家伙抱过来,瑜娘目光温和了很多,接过自家儿子,逗弄着。
瑜娘听了话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对二婶直接说道:“婶儿,我们都是女人家,明天我不防把话都说开了。”
没几日家梁放学回家时特地带了信儿,说是赵二叔家的大堂哥要订婚了,说的是县城里的女人。
王家柱点点头,自是不甚在乎,逗着儿子乐呵呵道:“媳妇儿,咱甚么时候在生个闺女。”
“唉,这豪情好,瑜娘你放心,这丫头是个内心明白的,另有这每月的银钱也不消给了,你肯教翠丫就是天大的好了,我们也不是那厚脸皮的,可不能在要你们钱了!”
兄弟结婚不能在一年里头一起成,赵磊的婚事只能推到来岁了,倒是赵晨看着两个哥哥都说了媳妇儿,也吵着嚷着要媳妇,方氏没好气的瞪着自家儿子,骂道:“你个不知羞的。”
青菊点头,倒是个聪明的丫头,晓得甚么话能说出来,甚么话要点到为止,瑜娘颇是赞美的看着青菊,这四个丫头,青竹和青菊颇是慎重聪明,天然更重用一些。
翠丫点点头,瞥了家柱一眼就垂着头,“家柱哥。”
二婶点头,“瑜娘,你说!”
青菊伸伸舌头,待瑜娘洗漱后,回到里间,冲着在炕上玩闹的父子俩走去,王家柱才问道:“如何了?听你跟青菊在内里嘀咕着。”
话说的非常诚心,模糊带些严峻。
瑜娘听了点头,“好。”
听着倒也是好的,家道敷裕是个端庄人家,女人也贤淑良德,长的清秀。
瑜娘一挑眉,“你说来听听。”
“嗯,二婶性子利爽办完事就走了,留都留不住,这是二婶家的侄女翠丫。
翠丫眼睛有些发红,一个劲儿的点头,“姑,我晓得了。”
“那吃住跟她们三个就是了,放心,她们三本性子不错,想来你们定然能相处的不错。”
王家二婶把话说到这了,瑜娘一笑,“那我在把话说清了,这织布也不是教了就能会的。”
“我们家可不但女学徒,前院另有家柱收了很多门徒,都是半大小伙子,翠丫如果浅显人家女人跟我们没甚么干系也就罢了,摆布待在织坊里也打仗不到这后院,可恰好我们都是亲戚,这如果被哪个楞头小子冲犯了,毕竟是不好,到时候我都不晓得如何像二婶交代。”
然翠丫听了抬开端看着二婶颇是不解,她不知二婶天然知,嗨道:“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当初也都是这么一说罢了。”
“且看看再说吧,若真是个好的留着也好,织坊里总要留着几个亲信,翠丫如果真的不错,大师都沾着亲戚,用起来倒是顺手也不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