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眼睛一亮,可又有些思疑,盯着青衣男人好一会儿。
再去查探,看看消逝的那些女人可有家人还在寻觅下落的,另有,派人暗里打仗下那摊子的老妇,看看能不能切入出来。”
驿馆长谨慎翼翼的奉侍着钦差大臣,恭维阿谀这一套天然免不了。
二皇子对皇位虎视眈眈,岂容它人感染军权,既然这北郡将军已经立了主,不为己所用必定除之,二皇子打的一手好算盘,北郡知府仗着天高天子远,已经做了很多伤天害理之事,谋取财力更是数不堪数,这终究近了谁的口袋可想而知,明显搬倒北郡知府是势在必行的了,弄得好,还能再圣上面前清脆亮的给上四皇子一记耳光。
驿馆长哎呦一声,赶快陪笑:“是小的忽视了,我这就分开,大人好好歇息,这郡里的百姓还等着你体察民情呢!”
这也是为何当初赵良领回他尸身并按着李府的说法说给赵父赵母时,她回屋一句话也没说,那会儿,与其她自个儿受辱,也好过爹娘晓得本相忍不住上衙门讨公道,李府夫人不是傻子,既然敢打死她就有着倚仗!
可第二天娘俩顶着黑眼圈,可见是一夜没睡好的,赵父神采也不是多好,这两天赵母心心念念这事,他怎能够无动于衷,闺女没了,贰内心也痛,现在也在苦苦挣扎当中。
赵父听着内心对劲,又问道:“你真的是钦差大臣身边的人,钦差大臣可愿替我们申屈?”
赵父看这青衣男人不管穿戴打扮还是辞吐都不像是浅显之人,刹时内心警戒,刚要说无事,对便利笑了一声,又道:“老伯且听我说完这句话,在想着回话,我是钦差大臣身边的暗探,你如有冤情,可与我说!”
但是世事无绝对,官官相护也要看是不是一条道上的,偶然候碍了别人的路,势需求被肃除。
跟在钦差大臣身边的侍卫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大人一起驰驱,现在颇是疲累,还望馆长包涵,让大人歇息半晌。”
不管皇上信不信,可北境将军已经是四皇子的人是究竟,皇上现在人老了,对那位子看的更加紧,他年青有为,风华正茂的儿子去拉拢一个手握重权的边疆将军要做甚?
赵父回神,赶快说道:“就好了,就好了,公子在等一会儿。”
青衣男人点点头,待赵父煮好饺子端上去时说道:“公子慢用,这饺子刚出锅,吃着会有些烫。”
摊子上另有位青衣男人刚要了碗饺子,看赵父赵母在那愣神,大声问道:“饺子好了没?”
驿馆长眼睛一亮,脸都笑出了褶皱,笑着逢迎了几句,才仓促分开。
北边边疆军权是众位皇子眼馋不已的,这北境将军恰好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却不想北郡知府竟然跟这将军搭上了线,刚巧,北郡知府是四皇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