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角普通剪完后铺在草席上晒上两日就能收了放起来,留着夏季吃。娘俩忙活到早晨才将将把豆角丝剪好,赵父也把白菜砍够了一车,累的一身是汗,灶上还温着饭菜,瑜娘看老爹忙完了,就赶快进了厨房把饭菜端出来。
瑜娘、王家柱:“......”
家里就有一把菜刀,还在赵父的手里砍着白菜,赵母想切萝卜片、萝卜条晒干是不成能了,娘俩一人拿着一把剪刀坐在院里剪豆角丝,宽宽的豆角被剪成细细的丝晒成干后,到了夏季拿水泡开炒了吃,虽说不如新奇豆角好吃,可在夏季里也算是一道好吃的菜了,就这,平时也舍不得顿顿吃的。
瑜娘看自家娘也看了西院,忍不住说道:“娘,不是我说甚么,你看这一下午的,那边说没听到一点动静我可不信,聋了不成?
赵母把布拿过来后,王老三婆子隔着篱笆倒也能看的清楚,这么一看到是惊奇,本还觉得这瑜娘也就是织着玩的,这布如果那么好织,都织布挣钱去了,谁还种菜种地了,却没想还真是个手巧的,看着那布织的这般均匀,王老三婆子也不由连连点头,“瑜娘这布织的还真不错,不比那布铺卖的布织的差,你这布拿去卖钱应当没啥题目。”说完,王老三婆子又瞅了瞅豆角架,也看不清瑜娘,内心却策画着,这些日子没少听阿柱和瑜娘的传言,大嫂又让她刺探下瑜娘,这么看来瑜娘倒还真是不错的。
瑜娘又摘了一个时候的豆角,赵母那的萝卜也拔了一座小土堆般高了,赵母看了看,估摸着也差未几了,这才叫道瑜娘:“瑜娘,别摘了,够了,我们把这萝卜搬到前院一些。”
本来王老三婆子听赵母一向在那夸瑜娘听得都有些腻歪了,一听赵母说她家秀儿绣荷包挣钱,神采又好了很多,她家秀儿绣的那些荷包可都是她卖出去的,如何说对这方面有些体味,便乐呵的点头承诺了。
赵母听了后,有些方向赵父的话,瑜娘赶快说道:“爹你不带我,就把这白菜卸下一半来,说拉这一车菜去县城我和娘可不依你。”
“这不是听到动静跟着起来了,那里还睡得着。”
瑜娘也是说道:“爹,这也太多了,你就是能拉的动,可万一卖不完,这菜来回折腾的不得糟蹋好些。”
赵母瞪了闺女一眼,“这还是我吵到你了呗。”这闺女天生操心的命,看看垂教员的,别管屋外有啥动静,人家在屋里就是能睡得着。
“娘,你把我织的布拿出来,我恰好去布铺看看他们收不收。”瑜娘也筹算好了的,先陪老爹卖菜,如果顺利她趁便去趟布铺,如果得了钱就在布铺买棉线,估计棉线的代价不会少了去,她最怕赵母心疼钱又想去集市里买,还不如趁着老娘不在买了,趁便在去买些丝线返来打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