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点点头,“那倒是个勤奋的,本来都能够不给公公婆婆洗衣裳的,可从没见她落下过,是个聪明的。”
“必定探听你嫂子了吧?”赵母晓得这大毛家的一向跟儿媳不对于,这看着瑜娘洗衣裳必定得损两句儿媳。
说来,这李氏也不知脑筋是如何构造的,看不得别人安逸,在她眼里,赵母领着儿子出去漫步那就是安逸,留着她在家里干活,累死累活的,她内心不舒畅,天然不能忍着。
李氏被噎的,瞪着眼睛一句话说不出来,眸子子转了转,委曲道:“娘,那事也不能全怪我不是,再说,我说的也是实话,咱家哪另有银子了。”给瑾娘买的上好的棺木,另有衣料,她们内心没个算计?李氏内心有气,又说不出口,这说了,瑾娘的事又得往她身上扯,哎呦,这个糟心。
瑜娘边晾衣服边想着分灶的事,越想越感觉如许是最好不过的了,看了眼母亲,说道:“娘,今个儿在河边洗衣裳碰到大毛嫂子了。”
之前赵母还不感觉甚么,可自从瑾娘没了,赵母是打内心看不上李氏了,可儿子娶都娶了,休归去不就百花那银子了,自个儿单独糟心外,也只能看开点了。
李氏一撇头,脸上有些个委曲,赵母瞪了儿子一眼,“你妹想打个织布机,在刘木工那打也就花个十几文铜钱的事,你媳妇儿不乐意。”
瑜娘看了眼李氏,总感觉李氏此次回娘家有猫腻呢。
瑜娘透过赵母眼里的无法烦忧,也看出了母亲的顾忌,本日她本也没想就说成这件事,爹娘内心没底,天然不会分,还是要让老两口见到些但愿。现在说这事不过是打个前兆,等日子渐渐好转,他们身材都保养过来了,想必这分灶的事就轻易一些了。
“你小不懂这里的门道。”有些事赵母说不出口,瑜娘眼看着大了,要嫁人了,屋里另有个小的,她们两口儿如果身子结实,分灶过反倒是功德,大不了累一些给阿文赞些产业,可现在他们老两口下个地都吃力,这阿文今后还是要靠老迈的,那里能分灶。觉得她不想给李氏摆婆婆架子么,她是内心感觉惭愧,这才对儿媳谦让起来。
赵母拍打着晾好的衣服,想着闺女不懂,解释道:“他们家是分灶,虽说看着是不分炊,实在与分炊没两样,就是不想村里人说闲话罢了。”
瑜娘一副恍然大悟的神采,“这倒是。”
瑜娘笑了笑,“就是想着让我爹去刘木工那打个织布机。”
赵母心机一转,这才闹明白闺女是甚么意义,好气又好笑的拍了瑜娘后背一巴掌,“就你鬼道,我说明天如何话多了起来,绕了半天你是想说这个。”
饭桌上,李氏就开口道:“爹娘,我好久没回娘家看看我爹娘了,想着瑜娘现在身子也好了,我深思着我归去看看我爹娘,也不迟误家里甚么事。”